这就是为什么八妖肯听命于我，也是为什么我可以在东北妖族大群里一呼百应，而后来，当他们意识到，我还不知道自己“身份”之后，受到某个势力的唆使，直接解散了群，防止消息进一步传播。
我摇头苦笑：“你们呐，妖就是妖，太年轻，太幼稚！”
我怕说英文她们听不懂。
“何出此言？”鹰妖不解。
我也懒得跟她们解释，哎呀，糟糕，忘记问小阎王一下，那个北海鲸神的身份了，她到底是山海妖族还是白泽妖族？
没关系，有对讲机，现在。
我拽下令牌，显摆似的按下背面按钮。
“你好，找谁？”
“小阎王殿下，秦书瑶。”我不客气地说。
“啊？”接线员小鬼姐姐一愣，“吴大人，你是认真的嘛？”
“我刚和殿下在一起逛街来着，有个事儿忘了，我寻思再问问她。”我实话实说。
“好叭，稍等，我问下主管大人。”对讲机那头的声音被屏蔽了，传来一阵诡异的杂音。
“哇，你、你这，太、太玄幻了！”倪泰美羡慕十足。
“只有阴差之间才可以进行通话，而且还是无线电通话，我认为这个中转站，可能是设立在阳界。”鹰妖难得地说了一个长句子，语速还很快，非常流利，可能是在调戏口吃的倪泰美，不过小野鸡反应迟钝，没听出来。
滋嘎嘎，对讲机复通。
“您好，吴大人，请稍等，这就为您转接。”
不多时，那边传来小阎王的声音：“嗯？怎么了？我还没走远呢！”
“可我已经看不到你了，”我笑道，刚才用了下相气术，不过周围的人口密度过大，实在难以从中分辨出一只鬼的气息，“这不是想你了嘛。”
“……能不这么肉麻么？有事儿说事儿呗。”小阎王娇羞笑道。
“北海鲸神，山海，还是白泽？”我直白地问，之前我已经告诉小阎王，我们和鲸神同住一间酒店了。
“既非山海，也非白泽，我猜测，它也是听闻了白泽转世，赶到好奇，才会进入陆地，打探消息，放心，这家伙性情温润，轻易不会伤人的。”
“那就放心了，”我说，“谢啦，没事儿常联系。”
“你说话注意点，别再这里说什么想我之类，”小阎王严肃地说，“这里讲话，别人听得到的。”
“哦，那就，私下里说想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