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火性。
“在下从未有过这种念头!”翟哲反思,近年来对俄木布汗确实有些过
分,他有各种理由,但做出去的事都摆在眼前。
“你对我土默特有过恩,他日你回到大明土默特人还当你是朋友!”俄
木布汗也不知从哪里听见风声。
“大汗……”翟哲还想再说。
俄木布汗伸手止住他,扭过头去,说:“我倦了,你回去吧!”说完之
后径直进了后宅。
翟哲呆立,门口的毛罕阴走进来,说:“翟千户,走吧!”
翟哲步伐缓慢走出王府大门,阴沉的天空洒落的雪转小,七年前的寒冬
他孤身走入深山俄木布汗的老营,那时的乌兰还是个豆蔻少女,至今日和土
默特的情分就此结束了吗?他没急于立刻去兵营,在纷飞的小雪中漫无目行
走,街道上牧民牵马匆匆而过。
行人稀少,走了不知走多少时候,他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竟然无意识到
了乌兰的府外。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翟干户,外面雪大,进来吧!”
翟哲循声看去,正是乌兰身边的女兵站在门口朝他招手。他和乌兰相处
时日不少,因此和她的亲兵熟识。
“啊!”翟哲犹豫片刻,脚步不由自主的挪过去,像是不为自己所控制。他在这乌兰府外已徘徊已有片刻,被亲兵看见禀告公主,乌兰命人叫他进
来。
“你来了!”乌兰就站在门楼处,内穿一件绣花红绸棉袄,外批一条雪
白的狐皮坎肩,脸色清冷俏丽,少了以往的热情。“我来拜见大汗!”翟哲上前一步,脚步落下的时候又缩成半步。
“在我嫁到阿鲁喀尔喀之前,你也不想着来看我一眼吗?”乌兰强忍也
控制不了自己的眼圈变红。想好见了这个可恶的男人不给他好脸色,为什么
真到对面时,自己这般不争气。
“我是特意来看你的!”翟哲心中绞痛。
门楼处亲兵尴尬,进退不得,乌兰也发觉此处不是说话之所,说:“随
我进来吧!”
乌兰的闺房干净清幽,半边墙壁挂有强弓、弯刀和镶嵌了绿色珠石的匕
首,半边墙壁挂有铜镜、刺绣,梳妆台上放了一顶金镶宝细花鸾花冠,幔帐
红晕。墙角处放了一个暖炉,亮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