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粮队,那甚至可能会让有些阿鲁喀尔喀人逃离察哈尔。至于俄木布汗,若不是刀架到脖子上他绝不会独自一人招惹强大的对手。
信使从大同西边堡出塞,飞驰向土默川察哈尔的汗帐。
“在下曾在草原时曾有幸在大汗麾下共击东虏,在塞内常忆大汗骑兵雄风。如今蒙古以察哈尔最为强盛,大汗年富力强,正是成就霸业之时。在下原本以为日后可再续前缘,为大汗霸业助一臂力,若大汗再按兵不动,袖手旁观,恐在下再无为大汗效力的机会!”
额哲看完信后仔细折叠起来,半晌不发一言,目光落在对面信使身上,见他浑身衣服被汗水浸透,正在努力压抑胸口粗重的呼吸。
“你家大人战败了吗?”
“我家将军被围困在朔州,城破就在旦夕之间,请大汗念往日情分施以援手!”信使按翟哲的吩咐,面现痛苦之色,泣血相求。
额哲犹豫不决,他好不容易壮大部落实力,怎可能为翟哲让大好的局面分崩离析,哪怕只有一点可能。皇太极正在实施攻心之策,期盼他跳入陷阱。漠南没有翟哲,大明也会有其他人与他合作,但他兼并阿鲁喀尔喀只有一次机会,再给他一两年时间,阿鲁喀尔喀人会忘记曾经的车臣汗。
两天一夜后,车风进入额哲的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