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使兵科给事中刘忠藻求见!”
翟哲不知道唐王在福州登基,唐王也不知道宁绍军镇在这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刘忠藻在金华府逗留一日,把浙东局势摸透了才敢来到宁绍。
“取杭州皆宁绍军镇的功劳,浙东局势全决于翟哲一人。”这是朱大典的原话,其中有尊崇、有不满、有羡慕,也有无奈。
“请他进来!”翟哲坐在大帐中没动。按照鲁王的封的爵位,他是越国公,当然不用去迎接一个七品的给事中。
刘忠藻进了萧山行营,并没有见到多少兵马。大营中全是堆积如山的物资,每日经水门发往杭州。
方进请他入帐。
见了翟哲,刘忠藻嘴唇抖动了半天,躬身道:“拜见越国公!”
他身担唐王交给他的重任,有些事情必须要当机立断。唐王封郑芝龙为镇海候,比翟哲这个越国公的爵位要低一等,但若郑芝龙能挥师北上,收复杭州这样的重镇,封公也是理所当然。
翟哲示意他落座,说:“先生北上不易!”
“山路虽然艰险,若知道将军行的大事,我早就来萧山追随了!”
刘忠藻真是个会说话的人,唐王这次是挑对了使者,没有一句话让翟哲听的不舒服。
“按日子算,唐王两日后在福州登基为帝了,广东、广西、江西和湖广均已上表。唐王不知将军在浙东如此大展神威,大挫清虏于杭州城下,否则封赏早送到军中了。”
刘忠藻先把福州的形势说明白,唐王登基已是板上钉钉,试探翟哲的态度。
“嘿嘿!”翟哲把玩手中的茶杯。
“浙东义师起,唐王原是不知情,在下愿回福州为将军请功。”
翟哲如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让刘忠藻摸不清他的态度。
左右试探,见翟哲不上钩,刘忠藻索性把事qing挑明,说:“国不可有二君,眼下抵御清虏为国之大计,鲁王于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当值世人敬仰,只是……”
翟哲摆摆手,说:“在下只是一介武夫,麾下有些有血气的汉子不愿剃发,在杭州城苦苦支撑,鲁王在浙东监国,于我助力甚大。”
刘忠藻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喃喃道:“正是,正是。”
翟哲话锋一转,接着说:“眼下江南战局紧张,我只知道为大明战,至于朝堂上的事,绍兴有内阁大学士,原本就没有我说话的地方。”
“将军过谦了!”刘忠藻愈发摸不清翟哲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