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交涉。
“就在那里!”许义阳健步如飞,喊叫:“抓住他,他是钦犯,别让他跑了!”
一群甲士如狂野的奔牛往前冲去。
那人影见势不妙,猛然击倒门口士卒,如灵蛇游动翻越木门往外冲去。
今天带过来这五百人只有许义阳自己没有穿盔甲,一会功夫他把士卒们都丢到后面,郑修月却越来越远。正在他心急如焚时,一队兵马从北面转过来,十几个骑兵催马狂奔。
“逢总兵来了吗?”许义阳松了口气。他一日一夜没有睡觉,也没剩下多少体力了。
骑兵追逐那个腾跃的人影,有人抽出了长刀,战马如利箭一般包抄。
郑修月见去路已经被断死,停下脚步握住腰间的倭刀。十几个骑兵距离他五六丈远环绕盘旋,许义阳要了一匹战马飞驰而来,老远在招呼:”抓住他!”
郑修月神情平静,他从在日本一直追随郑森,没想到办的首件大事就要丢掉性命。
“想抓我吗?”他面朝夕阳,大喝一声,右手猛然抖动,腰间倭刀顺势而出,最锋利的刃口划上脖颈的最柔软处。
一股鲜血冲天而射,倭刀坠luo在地,他的身躯缓缓倒下去。
骑兵下马,等许义阳来到近前,鲜血洒在地上到处都是,郑修月面色苍白如宣纸,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许义阳没有半点怜悯,翻看郑修月的伤口知道没救了,恨恨的骂道:“真是见机的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