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的姿态威仪中蕴含祥和,说:“土默特与大周合作办马场有百利而无一害,托克博,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吗?”
“小人不敢”托克博在乌兰面前不敢撒野。
“马场一旦达成协议,大周对两位的封赏随后会来,汗兄回来时还是大周的顺义王,二位还有什么想法?”
托克博问:“大汗归来后,马场的股份怎么算?”
“大周户部会在马场中投三成股份,陛下说那些股份是留给汗王的。”
三成收益归汗王,三成收益归部落里的头领,四成收益归投钱的商人,托克博实在算不过来这些账目。汉人的商号太复杂,他只会让部众养马,但他现在买不起大周需要的那么多种马。
他提出最重要的问题:“河套草原原本是土默特的,拿出来当马场,土默特拥有的收益太少了。”
乌兰眉头弓起,道:“河套不是一直都被土默特所有,只是察哈尔拥有了广阔的漠东草原,额哲才不垂涎河套的水草。”
这是在土默特衰败的伤口上无情的撒了一把盐。
托克博心中悲哀,乌兰已经不是土默特的公主了,她现在是大周的皇贵妃。
“托克博,你有三个儿子,都是草原的雏虎,把两个小儿子送来给我的儿子当伴当吧。”乌兰几乎是咬着牙说这番话,这是皇帝的旨意,非她所愿。她知道这对一个忠诚于土默特汗室一辈子的人来说太残忍。
托克博大惊,这是质子吗?他的儿子年纪大了,不适合当伴当啊。
“我向二位保证,土默特会越来越强盛。”乌兰抬起手,“陛下准备分批迁徙汉人出塞,土默川的良田很快会长满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