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墨淮予心底很不舒服,也许是他自己亲手将唯一的友情斩断。
也不用再这里伤春悲秋。
他无奈的很。
“如果可以的话,让我做什么都好,只求你能活过来,可惜。”
墨淮予叹了口气,他是有多糊涂,才一次又一次掉进父亲设计好的圈套。
他懊恼的很,要不是信念支撑,也许墨淮予会选择死这条路。
然而此刻。
盯着监控看的霍忱延,露出一丝无耻的笑:“把这段存好,以后甩他脸上,免得他反悔!”
“噗。”宋亦然忍着险些笑出声,“幼稚!”
宋亦然看着霍忱延这副样子,摸不准他的脾气到底怎么。
总感觉霍忱延对待墨淮予的态度,根本不是冷漠。
反而关心的很。
她没有参与过他们那段过往,但也能猜得到,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到了哪种地步。
“说我幼稚?”霍忱延咬牙,把人圈在怀里,他低头,鼻尖触碰着宋亦然的脸,“现在胆子这么大了,眼中无我了?”
“没有。”
“是觉得我在装死,收拾不了你是吧?”霍忱延笑的邪魅。
将人抱上床。
反正都是在他的地盘,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就好。
只是他哪里知道,情到浓时,不自觉做的一些举动,会让原本已经够复杂的局面变得越发水深火热。
宋亦然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那个吻痕。
恨不能撕碎了霍忱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早跟他说过轻点,可那男人非但不注意。
“到时候被人说水性杨花就搞笑了。”宋亦然自言自语,她又盖了厚厚的一层粉,不是那么明显才出门。
反正绿帽子也只会戴在霍忱延的头上。
墨淮予提交了那把凶器,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案子推入到了一个明了的地步。
从所里出来之后,墨淮予感觉如释重负。
“以前觉得自己不该伤害啊雾,我知道她是被逼迫的,她也是无辜的。”
墨淮予说自己替她考虑,可那女人压根不在乎。
宋亦然站在身侧:“那你想过没有,其实霍忱延也一直在替你考虑。”
“……”
墨淮予哑口无言。
“!”
宋亦然继续道:“桑雾看不上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