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渡这段时间,一直心烦,本就是个爱玩的。
最近越发喜欢去夜色那种地方。
喝的酩酊大醉。
浑身都是酒气。
那晚去找宋亦然也是冲动,他刚进包间,就听到有人在议论。
“这人嘛,有欲望难免,怎么可能真的守寡啊。”
“就是,我见过霍忱延那老婆,长得真漂亮,出轨也是正常。”
啪。
霍南渡二话没说,一巴掌扇了过去,抡起酒瓶子就朝那个男人的脑袋上砸去。
“霍少!”
众人被吓了一跳,都见血了,看起来惨得很。
可谁都不敢上前去拉这位新贵,不想被霍南渡记仇。
“就你有嘴是吧?”霍南渡怒道,“在背后编排别人,你是谁家的狗?”
霍南渡本身也没什么礼貌,之前混迹在场子里,谁的面子都不给,他只怕霍忱延。
可惜三哥没了。
“是……孟家的。”有人轻声道。
“原来是孟家那傻子啊,这下好了,脑子被砸了,仅有的一点智商大概也没了。”
霍南渡嘴皮子利索,那帮人也不敢说什么。
他猛地站了起来:“以后再让我听到你们编排她,等着死。”
“南渡。”
门外,霍司白推门进来,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看着那个被砸的流血,却不敢造次的男人。
“赶紧带去医院吧。”霍司白交代了一句,抓着霍南渡的手腕。
“撒开。”
霍南渡喝的醉醺醺,也不管来人是谁,甩开了霍司白的手。
他们也没什么太密切的关系。
“南渡,你怎么可以这样?”霍司白见过他跋扈的样子,几乎是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
“他们诋毁宋亦然,那可是三哥的老婆,就那么给三哥戴绿帽,让他黄泉之下不得安宁?”
霍南渡一贯觉得这群人是嫉妒霍忱延。
又因为三哥活着的时候,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他们没有机会诋毁。
人走了,才这样。
“可那些报道。”霍司白难以启齿,他看过那些照片,“真的是……”
“切。”霍南渡翻了个白眼,“怎么,连你也在怀疑姐姐?”
霍南渡盯着霍司白看了一阵子。
后者犹豫了。
“啧,司白,你的喜欢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