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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确实非常有用。
顾颜芷眼底划过深思，还是问出了之前就想问的问题：“最后一个问题，你同凤太妃有什么关系？”
轩辕傅楞了下：“凤太妃？你说摄政王的生母？”
他想了想道：“我倒是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凤太妃以前曾经是楼兰王宫里的宫女，很多年前忽然失踪，后来有楼兰的人在上京认出凤太妃来，也告诉给我那楼兰王王兄，但是王兄并不在意，所以便不了了之。”
“所以你的意思是从未与凤太妃接触过，身上的毒也不是她下的？”
“我不知道，但这毒肯定是皇兄叫人下的，他与凤太妃有没有关系，这就难说。”轩辕傅嗓音微沉，隐藏恨意。
每次提到楼兰王的时候，他的表情才会有些许的波动，显示这个人还是有心的。
顾颜芷沉默地盯着轩辕傅，她的目光明亮而深邃，看着人的时候，总有种将人看穿的错觉，在她不刻意收敛的时候，身上也会带着让人胆寒的威压。
轩辕傅也感觉到了她的凌厉，不自觉绷紧了身上的肌肉，但他克制着自己，就仿佛猛兽尽力收起自己锋利的爪牙，臣服在内心唯一的主人面前。
“你要如何才能信我？如果实在不信，打我一顿也可以，但不要让我手脚无法行动，这样，我就无法完成你的命令。
“打你？堂堂战神，我可不敢，”顾颜芷淡淡收起身上的戾气。
轩辕傅却笑起来：“战神？不过是兄长养在身边的一头恶犬，用的时候不可一世，到头来也只能摇尾乞怜，不得善终罢了。”
所以他已经习惯了被鞭打和折磨？
难怪他身中剧毒浑身溃烂，却跟没事人一样，大概是习惯了也麻木了。
想到这里，顾颜芷难免几分心虚。
自己只是吃了有毒的糕点，并且立刻服用了解药，就痛得无法忍受，而轩辕傅——
“今日你暂停任务，回去歇息，”她淡淡地道，见轩辕傅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顾颜芷扭头冷声道，“下去吧，晚上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你。”
然而轩辕傅闻言，唇角依旧微不可察地挑了下，毫无人类感情的眼底渐渐染上几分温度。
他一向听她的话，回到自己的住处后没有再外出，将顾颜芷给的解毒药服用后，又拿出一点节省地涂抹在伤口溃烂严重的地方。
她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分明有洁癖。
如果可以，他还是想尽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