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死来不及,但装死可以。
殷灼华无辜眨眼,只当没想起昨晚的糗事没看到几个憋笑的保镖,
“裴先生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走过去推裴庭礼坐的轮椅:“协议不是写着男女有别保持距离吗,望风这种事不合适,
也不符合裴先生您的身份,再说现在是和谐安定法制社会,进个洗手间哪里需要望风。”
“好了裴先生,我们开始治疗吧。”
说话间已经把裴庭礼推进房间,然后反手关上门。
留下保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情的保镖还好,
知情的几个保镖终于是没忍住,努力扯平的嘴角它自己就扬了起来:
对不起夫人,实在是您喝醉后的要求太好笑了!
别的女人是借着酒意想着办法往老板身上贴,您倒好,
扯着老板的衬衫角要老板陪您去上厕所,还是待在卫生间门口给您望风的那一种!
太、太与众不同了!
噗、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房间内,
殷灼华照例装模作样给裴庭礼揉腿,想起昨晚的糗事,
当然也记起大反派把自己脸当面团捏的事,所以今天下手的力气格外地大。
经过这几天的治疗,裴庭礼的双腿已经恢复了一点知觉,
自然能感受出女人的有意报复,没说破只调侃故意重提昨晚的事:
“殷小姐喝醉后都是秒睡秒醒,见人就又抱又蹭的?”
殷灼华美艳笑脸摄人心魄,红唇微张故作惊讶:“还有这种事?我昨晚抱了谁?裴先生你吗?”
裴庭礼眯眸,双手十指交叉无由来生出稍纵即逝的不悦,面上却不显唇扬起的弧度更深:
“殷小姐还想抱谁?”
殷灼华笑意更甚,许是天生直觉敏锐又许是对同类人的了解,
直观感受到裴庭礼这层笑后的那点不悦,眼底精光跳跃,注视男人异色的眼睛问得直白:
“我抱别人的话,裴先生你会吃醋吗?”
房间外夹着狂风的瓢泼大雨依旧,裴庭礼眸色深沉,
一直到治疗结束殷灼华拿着银河泪下楼,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
殷灼华也不在意,
随口那么一说而已转头就忘了个干净,回到房间窝在懒人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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