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灼华酒醒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后,客厅的窗帘大开,
可以看见越下越急的雨水,天还是一片灰蒙蒙所以客厅开着灯,
“醒了?”
下巴被挠了挠,动作跟逗猫似的。
殷灼华才看清裴庭礼戴着金丝框眼镜,还是带链子的那一卦,
金发碧眼的大美男本就生得一副欧洲中世纪贵公子相,这么一戴更像了。
殷灼华扒拉了一下金闪闪的链子,链子很细晃啊晃地晃眼,
索性从男人怀里起来,拿下花里胡哨的眼镜往自己脸上戴,
度数应该不高她戴着眼睛没觉得不舒服,看裴庭礼红唇翘起问:
“我戴好看么裴先生?”
裴庭礼从头到尾看着,放下翻阅过半的文件手指勾起殷灼华下巴一亲芳泽,
当然也毫不吝啬对自己女人的夸奖:“心肝怎么样都好看。”
磁性醇柔的声音,对耳朵来说是种享受。
闪电划破天际,灰蒙蒙的天一瞬间亮如白昼,
随着酒醒死去的记忆忽然苏醒,殷灼华眼尾很浅眯起,
摘掉眼镜坐裴庭礼大腿上,一条胳膊顺势攀上宽厚肩膀,
闲着的手学着男人刚才模样挑起男人下巴,质问:
“裴先生故意让我喝醉套我话?”
裴庭礼没有心虚也没有认错的意思,下巴讨好似蹭了蹭殷灼华手心,说起自己的打算:
“以后隔五天给我治一次腿就好,比起迫切地站起来,我更希望殷小姐好好地陪在我身边。”
殷灼华有被感动到,但觉得离谱:“一天一次。”
想起什么补充:“如果裴先生晚上不使坏的话,两天一次。”
裴庭礼不说话,显然不赞同。
殷灼华拖着男人下巴的手改为挠,刚睡醒那会儿裴庭礼怎么挠的她她也怎么挠,认真道:
“我这次会这么不舒服是因为前段时间又治腿又咳……你懂的吧,
最主要还是那几天我每次累了就睡累了就睡,没怎么去发泄才会这样,
你想想刚开始那会我每天都给你治腿不也好好的吗,嗯?”
治疗耗费异能,裴先生还不行所以这段时间来每次涩涩也耗费异能,
加上次数太频繁又因为突然坠入爱河忙着这甜蜜那甜蜜的,没及时去发泄才会这样。
……
……
两人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