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檀艺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熟悉的东西,都是她常用心爱的旧物,她感觉自己尊严就如这些东西被摔在地上,碎成渣。
她蹲下来一一将东西捡回包里。
别人把她当成一个买回家的玩物,她却不能看轻自己。
她的腰被拦住,一用力,她被迫投入他怀里,强烈的压迫感就在头顶,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顾檀艺浑身都在颤抖。
“一身反骨,不听话的玩意儿,以后没有允许你不能踏出岐山居。”他凑在她耳畔,下禁足令。
顾檀艺没说话,没同意也没拒绝,但这种冷淡麻木的态度对纪夜爵就是一种挑战。
他扯开她的口罩,低下头咬住她的唇,蛮横撬开她的唇齿。
顾檀艺被迫像一件所有物一样被他打上记号,被抢走所有自由的空气,直到她喘不过来气来剧烈的颤抖,他才给她机会呼吸。
她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又被堵住了嘴,这次他用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她瞪目,剧烈挣扎,心脏猛跳,眼里很快血丝密布。
他要杀了她吗?
这个疯子!
看她眼珠狰狞泛白,脸色惨白,身体无力下坠纪夜爵才猛地推开她,顾檀艺滑落在地上,如果不是之前受伤导致她此时浑身巨疼,她绝对会死在窒息里。
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因为手臂没力气,她的脸几乎贴在地上呼吸着地上的尘土。
什么是卑贱如尘?
此时的她就是。
她头上的帽子早已掉落,红肿的脸,破皮淌血的唇,绕着额头的渗血纱布,让她看起来就像一只折了翅膀的孤雁,脆弱易碎却有惊心动魄的美。
她趴在地面,咬着早已淌血的唇笑了下,一声不吭地从地上爬起来。
“被人打了?”他只是微蹙眉,挑起她的下巴,握住她的手腕扯开她的手套。
手套之下,缠满了浸血的白纱,手背还有烟头烫出的黑印,已经被处理过了。
不顾她的反抗和颤抖,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看到里面的斑斑痕迹,还有肩头同样的烟头烫伤。
他沉默地看着,过了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谁弄的?”
顾檀艺裹住破碎的衣服,只觉得浑身在风雨里摇曳,找不到重心。
他想替自己撑腰?
可下一秒他的话就破灭了她最后的幻想。
“你应该好好替我保管这幅身体,弄脏了,就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