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葬费而来。
爷爷、奶奶还没有下葬,江文英便让容意交出人情册,她要算算容意收了多少钱,得要一厘不少,全部交给她。
还是街坊邻居看不惯,一起把江文英轰走。
上辈子,俩口子一直到爷爷、奶奶过世才露面,这回,却来了。
来者不善,接招便是。
容意没有回避,江文英有多难缠,她见识过,越躲,她越闹,甚至还以为对方好欺负。
吃过亏的容意起身,从床上爬起来,容意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大汗,连枕头都汗湿了。
衣服更不用说,后背全湿,黏乎黏乎很不舒服。
容意从衣服里拿了干净衣服,打开房间朝厨房方向走去,房子小,格局也差,淋浴室与厨房挨一起。
她打算洗了澡再出去
外头,江文英一把推开丈夫,高喝,“什么没放学,我呸!老娘知道她没有上学,就窝在家里。”
“骨头长歪,没个正经样的货色,大白天关门,不会是学着外头站街女在里面和男人鬼混吧!”
“什么玩意儿,长在这种见不得人的脏地方,以为上个贵族学校高人一等了?呵,老娘还不知道她什么歪心思么?”
“这么头那些卖身的,就爱自己是打着什么某某某学校的招牌,给自己揽皮肉生意!大白天关门……小浪货,你才十来岁,想男人是不是早了点!”
越说越得劲,越说越难听,还当自己说得有道理,叉着腰,生怕左邻右舍没有听清楚。
左邻右舍都要被她气死了。
尤其是刚好到小卖部买烟的胡姐,听了后,火冒三丈,小姐妹拉都拉不住,“噌噌噌”跑过来。
胡姐向来不怕事,本身性子又泼辣,抽着烟,一通国骂,“哪里来的老母猪,几百斤的老膘长出来,搁案板都没有人要,嫌老!”
很明显就是骂江文英。
江文英一听,哦嗬,还得了了,红灯区里的货色还骂她?
跳起脚,直往胡姐这边冲。
容余居一见,吓到连忙拉人,“你要干什么,快回来!回来!”
就凭他那瘦板样,哪儿拉得住块头大的江文英,人没有拉住,反而被江文英一把推地上。
惹得江文英好一阵嫌弃,“没用的东西,站边去!”
年轻时候贪容余居的脸,如今没有了,只有嫌弃了。
胡姐身边的小姐妹看到江文英那少说二百斤重的块头,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