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天诺这边人数八百,七八位教习一个劲的催促,许多武秀才还没准备好便仓促举鼎,再加上上舍小鼎重达四百,成绩自然不好。
几个气不过去的武秀才高呼不公,结果被教习乱棒打跑:
“尔等所谓的不公就是放屁,战阵之上敌人还能让你们准备充足再战?”
“武学上舍不收废物,滚!”
不过的秀才乱棒赶走,过关的秀才也未曾好到哪里去,连休息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便在教习的喝骂声中,举起沉重的双手带去斩木。
看着腰粗的槐木大杆,刚才过关者皆是面露绝望。
这不是松木那样的软木,而是正儿八经的硬木,斧头劈上都冒金星,十刀断木,可能吗?
“想想家中父老,尔等鳖孙在他们殷切盼望中抵达京城,若是因斩木未过被赶回家去,可还有脸面对?!”
“把其当成人生一劫,过则生败则死,没有破釜沉舟的心境,如何当得大华良才!”
柴天诺忍不住鼓掌,这番鼓劲的话语说的有内涵,确实能让人迸发拼死之力,喊话的大嗓门教习,心中颇有丘壑。
抬头,用瞻仰的眼光望去,柴天诺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彼其娘之,这教习也是个没文化的,原来是拿着稿子照本宣科!
场面一团乱麻,也不知怎的就轮到了排在队尾的柴天诺,他直接懵了,教习眼睛瞎啊,咋不去抓两旁那些呼啦散开的牲口?
“原来是你这个穷鬼,哈哈哈!”
监考教习望着柴天诺哈哈大笑,柴天诺看着他则是咬牙切齿,满嘴银牙差点咬碎了,还真是熟人。
监考教习就是刚来报道时的那位录名教习,一看到他柴天诺心里就发痛,一百两银子啊!
“教习,您咋不管管那些跑开的鳖孙?”
“抓他们干嘛,人家油滑那也是本事,战阵之上,死的最快的就是那些傻乎乎的家伙!”
“麻溜的赶紧上,否则算你没举起来。”
监考教习呲牙列嘴的说,柴天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盯上自己了是吧?
既然逃不脱那就举,横竖才四百斤,算不得什么。
柴天诺撸撸袖子,大步来到鼎前,既不解刀也不卸弓,就那么踢里哐啷的弯下腰,单手握住鼎足,一把便举了起来!
周围瞬间一惊,紧接着便是一阵喝彩,四百斤的鼎单手过顶,绝对的神力!
监考教习也是一惊,这举重若轻的架势,怕是千斤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