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皱,手中长刀不停落下,各种不同的声音此起彼伏。
“落痕三十,合格七!”
“力道参差不齐,入木过深,重来!”
不断有举人出声,但成绩都不理想。
“落痕五十,归于一点,优!”
一个有些吃惊的声音响起,李义川扭头一看立马笑了,原是柴天诺,有此成绩也是应该。
便如平常练刀,四尺大横不断翻飞,犹如一把不断打开闭合的铁扇。
所有劈落的刀影皆归于一点,没有半分差池,似若一刀。
刀落如雷降,沾木似绣花,槐木只有浅浅一道痕迹,随着刀落数目增加,却不见一丝扩大和加深,柴天诺的控刀本事已至化境!
“柴天诺,过!”
记录举人高呼,顿时乱了众人的心,奶奶个熊的,自己才出了不到百刀,合格的更是连半数都没有,这柴大猛人怎么就过了那?!
柴天诺收刀,皱眉抚了抚大横,脸上的表情有些难过,切风之音更显混杂,大横的伤势,越来越重了。
“这刀法根基锤炼,于你来说过于简单了。”
李义川轻轻摇头,柴天诺咧嘴:
“老叔,未曾想,您就是刀法教习。”
李义川笑了笑,指着校场上摆放的长枪说:
“过去未曾习枪,这是你的弱项,以后须多练习。”
柴天诺点头,然后好奇的问:
“老叔,为何武学上舍兵课只有刀法,没有枪术?”
李义川指指僻静之处,领着柴天诺走了过去。
“老话说的好,月棍年刀一辈子枪,和刀法相比,枪费用的时间更大。”
“所以在大华而言,枪法都是家传为主。”
“只有到了举人关乎将来了,才会有枪术教习进行些许指导。”
原来如此,柴天诺点头。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一法通百法通,你的根基捶打的结实,枪术之路必然进展急速,未必落于那些家传子之后。”
柴天诺再次点头,随手从身旁武器架拿起一根三米长枪舞了舞,感觉还挺趁手。
校场上的几位教习看到他的表现忍不住咧嘴,这些日子声名渐起的柴大猛人确实了得,二百斤的仪仗金枪竟然舞的如此轻松,不论其他,就这力道便远超他人。
下午快要散学时全盔全甲的山长找了过来,直截了当的说:
“以后你自由活动便可,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