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怎地如此有钱?”
盏茶时间便送出数十两银子,这可不是一般有钱,便是地主老财恐也比之不如。
“球的来头,他就一郊外道观的杂毛老道。”
汪直羡慕的看看红墙绿瓦的阁楼,呲牙列嘴的说:
“他那道观我们也曾看过,顶子漏了好几个大洞,眼见得就要塌了。”
“老杂毛十天半月也不见得回去一次,整日价在京城乞讨说要攒银子翻修道观,可直到现在也未见修缮半次。”
“我看那,他攒的银子全都扔秀春阁了!”
磨完嘴皮,五人便散了场,一想老道正在里头颠鸳倒凤,他们这心里就不舒服,彼其娘之,妥妥羡煞个人哪~!
入了阁楼,几人自然而然带道人去了瘦马的房间。
老道人喜和姑娘们调笑,但从来都是在瘦马鸾娘房中过夜,几年间的光景,这个习惯从未改变。
“咳咳,道爷,怎地这么长时间没来?”
鸾娘在婢女扶持下惊喜起身,已近三十,容貌虽仍明艳,眼角却已爬上岁月留痕,比不得刚进的姑娘有朝气。
老道入了房子,挥挥手让婢女离开,掐着鸾娘的手腕略作探查,眉头高高皱起:
“药丸需日日服用,你这身子骨比年前可差了许多。”
鸾娘摇摇头,略带病容的脸上露出微笑:
“吃着那,终归是胎里带出的毛病,能活到如此年岁,我知足了。”
“......瓜女子。”
老道搂着女子叹了口气,心中隐晦难明,什么胎里带出的毛病,两世遇我袁天册,才是你最大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