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意思?”
山长疑惑的问,那位教习用指头指了指一个方向:
“柴大猛人割完了人头,开始找人算账了。”
“都给某闭嘴,鬼哭狼嚎个屁!”
柴天诺放声大吼,一人之声便压过数百人的吼叫。
“……我都忘记这小子屁股的事儿了,举人们八成要糟。”
山长有些牙痛的揉揉脸腮,随后又欣慰地说:
“不过天诺的内力着实醇厚,我看这小子戴冠之前,一定会成为天下最年轻的宗师!”
举人们张大嘴巴使劲捂着耳朵,真真是没想到,柴大猛人的嗓门这么大,震的耳道又痒又痛。
柴天诺脸上挂满寒霜,冲着队伍又吼了一句,不过声音比之前小了许多:
“第一队的都给某站出来!”
声音小是小了点,但比炸雷也小不了多少。
举人们互相看看,坚定的走了出来。
经此一役,柴天诺在他们眼中已是截然不同,他绝对是大华未来将帅之一!
“看看,都看看!”
柴天诺拉过申屠子进,一把扯掉他的裤子,指着屁股上的箭伤大声说:
“我兄弟二人阵杀鞑子数十人未伤半点皮肉,却差点死在你们这些操蛋玩意儿手里,你们说该怎么办?!”
“……天诺,我能穿上裤子不?”
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腚,申屠子进羞红了脸。
“别介,赔偿还没到手,这裤子不能穿。”
柴天诺小声说,申屠子进涨红着脸小声问:
“你不是也被射中屁股了嘛,你怎么不与他们展示?”
“有你一个展示便够了,脱裤子多丢脸!”
申屠子进那是一脸的幽怨,合着你的脸是脸,我的就不是了?
“因心性不稳伤了二位,我等心有惭愧,在此诚心道歉,还望柴秀才谅解。”
众举人齐齐叉手行礼,柴天诺大手一挥,愤懑的说:
“毛的谅解,痛在我身,你们这么轻飘飘一句话便想了事?”
“那你说如何?”
“这都不懂?”
柴天诺大拇指食指还有中指轻轻一搓,阴阴笑道:
“我也不多要,你们每人”
“叩!”
“啊呀,谁打我?”
捂着脑袋转身,柴天诺眼角微跳,原来是山长大人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