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魁梧鞑子肩头,猛的砸向地面:
“嘭,嘭!”
仅仅两下,魁梧鞑子便失去了抵抗力,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众人齐齐咋舌,单臂摔打魁梧大汉,力量之大超乎想象!
“放开他们!”
伴随吼叫,一把弯刀狠狠斩向柴天诺臂膊。
“噹!”
四尺大横骤然出鞘,如疾风掠过,弯刀瞬间断裂。
柴天诺一个劈腿把持刀人砸倒,大横死死压住他的脖颈,血,慢慢流了出来。
“求大人开恩,饶了他们!”
老鞑子趴伏在地,声音颤抖的说。
“为何饶他?”
“向某递刀者,死!”
刀锋再压,嫣红血滴流的更快。
“大人饶命,他是那俩小子的阿爸,看到孩子受伤一时冲动,祈请大人饶命啊!”
老鞑子使劲叩首,其他几位也跪伏在地连连求饶。
柴天诺双眼微眯,刀锋开始慢慢滑动,伤口越来越大,血滴连成了线,噗噗滴落地面。
鞑子们满脸绝望,俩小子更是流泪不止,因为自己的鲁莽,阿爸即将被人斩首,心中皆是自责与痛苦。
刀锋突然抬起,柴天诺在前臂抹去血渍,归刀入鞘。
“道歉!”
柴天诺的语气平和,但其中的韵味,与之前大相径庭。
“我、我错了,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俩小子齐声道歉,柴天诺松脚起身,看着相拥的父子三人说:
“某非噬杀之人,但向某递刀者,唯有死。”
“看在你是为了救孩儿一时冲动,某便算了,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草原鞑子千恩万谢的走了,披头散发的鞑子伙计来到柴天诺身边,右手抚胸,深深鞠躬:
“谢大人,我只是一普通关内鞑子,不值得大人如此维护。”
“屁话!”
柴天诺猛的一瞪眼:
“你是某大华子民,某必然不能看你受辱!”
伙计眼中有泪水浮起,再次冲柴天诺深深行礼。
事了,胭脂兔慢慢的走向驿站,一直静静看着事态发展的柴蛮儿,突然对着自家少爷开颜一笑:
“少爷我懂了,何为内,何为外。”
“哦,那你说说,什么是内,什么是外?”
“值得您维护的便是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