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不会喝酒。”
柴天诺呲牙一笑,从刚端上来的瓷盆里割下块扇排,大口吃了起来。
赵九斤叹服的竖了个拇指,真的服了,你说那么多酒喝到哪里去了,肚子也不见半点凸起。
吃吃喝喝间,赵九斤问起了过往,这也没啥可隐瞒的,柴天诺照实了说,属实把赵九斤惊着了。
身体孱弱因奇遇而变,由文入武吊打一片,听起来简直就跟话本一样!
“曹营头,如今过得怎样?”
赵九斤终是问到了最关心的事情,不止是他,西北老边军,哪个不想知道当年那位能文能武的传奇,现在到底如何。
一说到这里,柴天诺便来了兴趣:
“曹叔现在好着哪,我跟你讲......”
柴天诺把曹福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尤其谈到买媳妇之事,更是乐的他不轻。
赵九斤听得直咧嘴,这种给自家师父买老婆的,还真是闻所未闻!
“你可知,曹营头他们为何不愿回来,当年鬼哨到底出了何事?”
“西北边军,都在盼着他们回来。”
轻轻泯了口酒,赵九斤眼中满是渴望。
柴天诺想了想,疑惑的说:
“我听闻鬼哨已经重建,曹叔他们回不回来,应该没啥影响吧?”
“差远了!”
赵九斤一口饮尽碗中酒,苦涩的说:
“老鬼哨是虎,新鬼哨是猫,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没了那些前辈,王庭精锐与丘陵地区根本无人可挡,如今那些地方,已经被草原王廷控制了大半。”
柴天诺想了想,轻轻摇头:
“回不来了。”
“为何?”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不过李义川李老叔曾说过,鬼哨还存世的,恐怕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