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了?”
他酒劲儿没过,呼吸里都带着酒气,喷薄在鹿一白的脸上,鹿一白想躲,可被周怀幸困着躲避不得,索性伸出手来,笑着去勾他的脖子。
“可不是么,周总玉树临风英俊多金,本钱又足,我醋的很啊,生怕……红颜未老恩先断。”
她双手搂了周怀幸,欲拒还迎。
不过能说出来的话,半个字都不中听。
周怀幸屈着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弹,含着笑问她:“你拍的是民国戏,又不是古装戏,怎么学了一堆酸文假醋回来?”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屋里光影暧昧。
周怀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来是在逗她的,可被她那一双眼吸引,又忍不住低下头。
只是还没凑近鹿一白,就又被她推开。
女人歪着头,哼了一声躲避,话里满是嫌弃:“小周总也不讲究,我还没洗澡呢。”
周怀幸半点不在乎:“不怕,我也还没洗呢。要不我陪你一起洗?”
他声音哑了几分,鹿一白哪儿还不明白,却又在这个时候醋海生波:“你刚刚怎么没洗呢?那位齐小姐倒是洗了。”
鹿一白精准地踩了雷。
话还没说完,周怀幸先松开了她,站起身来:“说两句就算了,怎么还没完呢?”
周怀幸的语气冷淡,鹿一白就知道这人是生气了。
她本来也有点不高兴,可眼下看这周怀幸这模样,自己倒是慌了神儿,又在心里骂了一声没出息。
可再没出息,人也是要哄的。
鹿一白无声叹了口气,随着站起身来,挡在了周怀幸的面前:“没完了怎么办呢,小周总要不哄哄我?”
她一边说,一边贴近了,若有似无的去亲周怀幸。
每一下都没亲到,可呼吸交错,又比亲吻更来的让人心神意动。
周怀幸冷眼瞧着她,又不可否认自己被她这模样撩得心头火起。
男人声音冷淡,手掌确实热的很。
他手掌抵在她后腰上,在暧昧的若即若离中,含含糊糊的问鹿一白:“好啊,要怎么哄你?”
鹿一白的吻一路向下,停留在了他的喉结上。
男人说话的时候喉结滚动,是直白的爱欲与勾引。
她在他喉结上落了一个吻,声音轻的近乎不见:“要你。”
……
周怀幸睡着之后,鹿一白才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