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想跟他们搞好关系,拉着你我去给他当陪衬。”
他才说完,就有人在外面咳嗽了一声。
是导演。
“我说刚怎么打喷嚏呢,原来是你在说我坏话。”
导演一面说,一面上了房车,又笑着跟鹿一白说话:“小鹿要是明晚没事,就一块过去热闹一下吧?”
他这些天拍戏下来,跟鹿一白关系也好了一些,从一开始的鹿小姐,到现在也能亲近的叫一声小鹿。
导演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鹿一白就知道这事儿没得商量。
而且她也没必要在这个场合驳导演的面子:“行,都听您的。”
……
因为晚上有安排,下午拍戏的时候,导演提早就收工了。
鹿一白下了戏先去拿手机,就见她跟周怀幸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早上。
那是她照例跟他问好,周怀幸回答的简单,只一个字:“忙。”
这会儿夕阳染了半边天,层层叠叠的颜色,像是画布上晕染开的颜料。
鹿一白随意拍了一张,给周怀幸发了过去:“傍晚起了火烧云,明天肯定是个大晴天。”
她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那边的天气怎么样,有我这边好看吗?”
但是等到她到了宴会的酒店,周怀幸也没回复。
这人工作起来什么都不顾的性子,鹿一白是知道的,她也没放在心上,跟着导演和时宴进了宴会厅。
宴会还没开始,但来的人已经不少了,东道主鹿一白没见过,但也有耳闻,这人叫骆思言,家里是做房地产的,据说本人才从国外留学归来,回来就进了家里公司,本人也算是有点能耐。
骆思言见他们过来,先跟导演寒暄:“张导,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导演笑着跟他打招呼,骆思言的目光又转移到了鹿一白和时宴身上:“这二位是?”
不等导演介绍,先有人笑眯眯的过来:“时宴,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我好去门口接你去。”
说话的是刘钊,他熟稔的搂住了时宴的肩膀,乐呵呵的跟骆思言介绍:“这是我哥们儿,也是才从国外回来的。这位……”
他说着,又看着鹿一白,笑的客套:“鹿小姐居然也来了,老骆,你面子够大的啊。”
鹿一白轻笑:“刘少好。”
刘钊笑着摆手:“鹿小姐可别寒碜我,让小周总知道了,肯定不饶我。”
骆思言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