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五岁那年救了周怀幸,但那时候周怀幸其实对外界的感知力并没有特别的强。
她心里挂念这个哥哥,隔三差五的往周家跑,渐渐地跟周怀幸熟悉起来,也获得了他对自己的庇护和疼爱。
还有告别时候,独一无二的晚安拥抱。
“而且,你那时候还亲过我呢!”
往事总是最让人放松的,但她的话又让人很无奈。
周怀幸摸了摸她的头顶,笑她:“你那时候才五岁,而且不是我亲你,是你亲我。”
是她出其不意的垫脚,啃了他一口。
齐蓝雪顿时得逞似的笑:“对哦,那我亲你——”
可惜话没说完,先被周怀幸推开了。
男人的纵容也有底线。
“小雪,闹过头就没意思了。”
他对齐蓝雪最纵容,但也不能过了界。
这个态度,齐蓝雪眼神一暗,又撇了撇嘴,叹息:“好吧,我回去休息了,谢谢你送我回来,晚安。”
她仿佛只是恶作剧没成功似的,说完这话,又转身摇了摇手包,回家去了。
……
把周怀幸送回家后,司机把车停好就走了,周怀幸却没有立刻上楼。
他在夜风吹拂里,抽了一支烟。
楼上的灯亮着,那是鹿一白为他留的。
周怀幸一向是最清醒的,可今夜大概是喝了酒,连脑子也有些不清楚了。
齐蓝雪的话,他可以敷衍过去,但类似的话,爷爷也提醒过他。
那是他敷衍不过去的。
再有两个月就是他29岁的生日,结婚这件事在他的计划里,本来也该提上日程了。
周怀幸对婚姻没有任何期待,唯一衡量的标准,便是对方对他有足够的利用价值。
所以,他的婚姻对象,必须是对他有利的。
齐蓝雪今晚上说对了一句话——鹿一白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猩红的火光在指尖不远处燃烧,烟这东西,周怀幸没有瘾,可这会儿却觉得是个好东西。
他抽完了一支,熄灭了烟蒂,扔到了垃圾箱,又仰头看了好一会儿带着亮光的房间。
那是有人在暗夜里,为他留的灯。
……
周怀幸回来的时候,鹿一白已经睡下了。
她被开门声惊醒,迷迷糊糊的睁眼,就见周怀幸带着酒味儿过来抱她。
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