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白声音里带着撒娇,周怀幸短促的笑了一声,在她耳侧吻了吻:“惯的你,脾气越来越大了。”
他的气息落在耳边,像是点燃了一簇火。
鹿一白怕痒,却没躲开,反而往他怀里蹭了蹭:“怎么办呢,都是小周总惯出来的。”
下一刻,她手里的碗就被周怀幸夺了过来,他一口喝了干净,又低头咬住了鹿一白的唇:“还能怎么办,受着吧。”
男人的话含糊,他才洗完澡,身上是清新的沐浴露香味儿,嘴里带了点薄荷的气息——是她煮的醒酒汤的味道。
那些乱七八糟的香味儿消散,现在的周怀幸,让她有种错觉。
他独属于她一个人。
鹿一白仰头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个吻化成了火苗,燃起肆虐的火光。
……
直到火光消散,鹿一白被周怀幸抱到了床上。
她昏昏欲睡,带着点餍足的倦意问他:“今夜是什么应酬呀,能让小周总绊了脚,这么晚才回来。”
这会儿周怀幸的脾气好的很,还能跟她解释:“爷爷生日。”
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上次,你见过的。”
那是录综艺的第一天,晚上周怀幸还给她送了一套戏服。
鹿一白回忆起来,心里多了点甜味儿,笑着跟他说:“那你怎么不在家里住一晚上?”
周怀幸是周远明养大的,跟老头最亲近,隔三差五就会回去住。
鹿一白这话,却让周怀幸想起了晚间的事情,他微微抿唇,不答反问:“怎么,我过来陪你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点慵懒,卧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暖黄色的光芒温温柔柔,也消减了他五官的锐利。
鹿一白听着他的话一字字的落在耳朵里,脸上就跟着笑:“怎么会不好,好的不得了。”
周怀幸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还有后话。
果不其然,鹿一白只是顿了顿,就又继续说:“不过小周总这样,让我觉得……我特别像祸国的妖妃。”
她的语气清浅,周怀幸呼吸一顿,捏了捏她的脸颊,漫不经心的问:“你能祸什么?”
下一刻,就见鹿一白翻了个身,跟他面对面的看着,女人的眉眼里勾魂摄魄的笑:“我啊,能祸祸你。”
她的头发卷而长,藻似的垂落,拂过周怀幸的心口。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又将她的头发拨开,声音暗哑:“看来,你的精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