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眉,鹿一白才回过神儿,扯着笑容解释:“走神儿了。”
但这话没有可信度。
周怀幸冷了脸,居高临下的问她:“鹿一白,你在发什么疯?”
男人才洗了澡,头发半干,还有水珠落下。
美色撩人的场景,可惜因着他的眼神,让室内气温都低了。
鹿一白仰头看他,室内只开了落地灯,光线昏暗,照的他眼神漆黑。
她张了张口,又觉得无话可说。
说什么,说她只是因为周怀幸给齐蓝雪买了一样的糖,就吃了飞醋,现在快把自己醋死了?
这话她说不出口。
丢人。
如果是十年前的鹿一白,一定会说一句矫情,她鹿一白怎么可能会因为几块糖就变得患得患失?
可她现在不得不承认,这个患得患失的鹿一白,就是她自己。
是拜周怀幸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