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
鹿一白的理直气壮,在周怀幸的眼神里,顿时变成了心虚。
她的确是想回家来着,谁知道时宴这疯子是个不安常理出牌的,不但没送她回家,还带她去了公园看花。
过程很开心,但现在么,她敢保证,如果自己把实话说出来,自己小命都难保。
“我……回家了呀。”
她心虚的不敢看周怀幸,又仗着那点酒劲儿,打算胡搅蛮缠:“小周总送别的女人回家,把我丢在狼窝里不管不顾,还不许我自己回去吗?”
她这话混得很,周怀幸拧眉看她,想要看看鹿一白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别说他根本没送,转头回去就找不到人。再说今夜那场合,哪儿就跟狼窝扯上关系了?
哦,不,倒是有个狼。
“跟时宴一起回家?”
周怀幸捏着鹿一白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气极反笑:“鹿一白,你胆子挺大啊。”
“我才没有!”
鹿一白被他捏的疼了,眼圈先红了几分:“是他送我回来的没错,可那也是你先送别人不管我的……”
“小雪她喝多了。”
她红了眼,周怀幸难得散了点火气,耐心的解释了一句,就听鹿一白更加不讲理。
“我也喝多了,你怎么不管我?”
鹿一白哼哼着,一双眼浸润了泪水,亮的很,又可怜的很。
周怀幸知道她这是演戏,又吃这一套,不过她今夜惹到了他,没这么容易就翻篇。
“你也喝多了?”
周怀幸反问了一句,鹿一白敏锐察觉到危险,当下就想反口,却被人一把掀开了被子。
她穿着睡裙,本该是风情无限美人图,奈何有人眼瞎。
下一刻,鹿一白便被周怀幸从床上抓了起来,捏着她的后脖颈,半抱半辖制的把人扔到了浴室。
鹿一白心中警铃大作,抬腿就想跑,又被周怀幸拎着摁在了浴室的墙上。
花洒被直接打开,淋了鹿一白一身。
“周怀幸!你干什么?!”
她气得声音都变了,周怀幸倒是冷静的很,看她这会儿气急败坏,倒是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不是喝多了么,带你醒酒。”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满脸嫌弃:“跟不三不四的人出去,沾了一身乱七八糟的味儿,难闻死了。”
鹿一白几乎气成了河豚。
别说她回来后都洗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