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再打,就变成了正在通话中。
周怀幸的人生里,显然没有过这种情况,时宴看着他这模样,还能嗤笑一声,嘲讽他:“周总是不是不知道,电话有一个功能,叫做拉黑?”
周怀幸难得茫然了一瞬,时宴就嫌弃的看着他:“当初把人丢掉的时候,你不是很高高在上么,现在何必惺惺作态呢?看着怪恶心的。”
他也是男人,都看不上周怀幸的做派!
周怀幸抿唇,看着明显没有人的卧室和客厅,声音也暗哑了下去:“她在哪里?”
时宴冷笑:“你问我,我也想问问你,你跟你的未婚妻,把人逼到哪里去了?”
他忍不住,一把攥住了周怀幸的衣服,咬牙切齿:“她十八岁就跟了你,在你身边待了七年!你喜新厌旧了,想换人了,可以,但能不能别放任你的新欢,这么作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