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孩子,那么他们到底是谁在说谎呢?又是为什么说谎呢?这件事情其实很好解决!”
苏冰琴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围观群众中却是不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一停顿便有些等不及了,朝苏冰琴喊道:
“那到底是怎样解决呢?”
苏冰琴满意的笑了,之所以停顿了一下,等的就是这句话,一个人的独角戏有什么好唱的,当然是要有捧哏才有意思啊!
苏冰琴直视那两个护卫,然后说:
“是不是真的只要看一看这间酒楼的房契,不就知道了!如果这间酒楼从前真的是许言玉父母的,那么房契上的变更记录中一定会有记载!”
又转过头,看向那妇人,声音冰冷:
“不知道你敢不敢把房契拿出来看一看呀?”
那妇人此时似乎有一点恼羞成怒,尖声拒绝道:
“那是我的房契,我凭什么把我的把房契拿出来给你看?”
苏冰琴并不在乎那夫人的反应,而是转过头看着那两个护卫慢慢的说:
“护卫大人,你们觉得呢?”
之前收乾坤袋的护卫,此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中莫名的怒气翻滚,又不好朝着苏冰琴发作,只好朝着那妇人发泄,没好气的说:
“让你拿出来就拿出来,只是看一看,又不会少了你的!”
那妇人脸色发白,确实是始终都不愿意将房契拿出来。
看着事情的发展与自己想象的一样,苏冰琴接着演戏,一只手指着那夫人,属于少女清脆的声音激动而清晰的说道:
“护卫大人,他到现在都不愿意将房契拿出来,可见之前那许言玉说的都是真的,既然如此,那饭菜里的毒也定然是他们下的!”
围观群众此时也纷纷附和道:
“是啊,房契拿出来看一下又怎么了?到现在都不愿意拿出来,可见那读定然是他们下的!真是太恶毒了!”
这时也有人出来爆料:
“我在这儿做了十几年生意了,之前这里的掌柜确实不是这对夫妇,那许言玉确实是之前掌柜的儿子,这个我还是知道的!”
趁着大家情绪高涨,苏冰琴趁此时机问道:
“请问护卫大人,在酒店的饭菜中公然投毒,不知道按照南昌坊市的规则应该怎样判定呢?”
群众之中也有懂得南昌坊市的规则的,此时一个看起来正值壮年的男子出来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