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独特的文字去安慰自己洗涤他人。因而杜大诗人的诗不仅仅是流浪的诗,更是历史里的诗!
青春来的和走的履程便是如此巧妙又如此奇异的和流浪粘在一起,和旅行粘在一起,和书粘在一起。我有太多时候总将自己也归纳在那旅行和书里了。只是在那旅行和书里,我找不到李太白,也找不到杜子美。
我在顾及自己的青春与流浪的关系时,时常是糊涂的。我的流浪不是由我做主,我的青春也是在偏离该有的旅途。
我想,在很多时候的很多地点,我的青春都是在流浪的,在做无意义的流浪。因为很多时候,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何谓流浪,又何谓安稳。也许流浪久了的习惯叫做安稳,也许,安稳久了的习惯它也叫做流浪。
行走在建设一路苍老的香樟街头,很容易忘却此一年模糊的时刻。就仿佛这座城市的四月和五月的变换是和我无关的,我只是四月的乞儿,五月的弃儿。四月没有阳光,五月没有雨水。流浪不走,青春也不光临。
我很喜欢独自行走在这座城市的街头。街头有比巷尾发生更多事情的可能,让人可以记住,其实流浪才是这座城市的主调。
我也喜欢那种略带清冷的漂泊感,那种清晨的黄叶从枝上旋转落下的瞬间。叶子,大树,不骄不躁,似乎所有的清冷都是零落的叶子弥散开来的。很多人知道,那不是叶子的弥散,我也知道。
你可以去放松那种漂泊,当然你也可以去压迫那种漂泊。这个世界的轻松和压迫的感觉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无论众寡。一群人的时候,你可以去流浪,当然一个人的时候,你也可以去品味诗书。
青春便是这样,既是悄悄又是公开的与流浪扯上了关系,与诗书扯上了关系。
旅行在这个四月里扮演的角色是绿色的,四月里有那么多的绿色都纤薄的渲染在旅行的青彩里。四月的青春因此也染上了带有希望的绿色,很喜欢在那种有绿的希望的光里,执一页白旧的书纸,看漆黑的文字,褶皱的卷角,一圈又一圈。
书卷很多时候是多情的,比青春还要多情。虽晨昏忧乐,足以旦夕相亲。
书卷的多情又似乎是有些寡姓的,有些薄情的味道,在很多时候,我只是一个人傻傻地看着书。我不知道书卷里那些我并不可以参透了的与流浪与青春与旅行相关的有些暖有些冷的固执文字它们到底是由何处而来的。文字是在冷的书卷里,是在热的人的心里。
在很多年前的某个午后,我曾反复于闷热的环境里读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