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厮混到现在才回来!”
蒋怀赋怒气冲冲的从外头追了进来,破口大骂:“整个大渊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般不守妇道的贱蹄子!”
赵嫤回身,抬起手中团扇半掩着口鼻,杏眸微眯,轻笑了一声:“你不也才回来吗?
咱们两人,可真是绝配呢!”
蒋怀赋身上酒气熏天,臭得她往后退了半步。
“你一个贱人能和我堂堂男儿比?”蒋怀赋气怒交加,冲上去几乎指着她鼻子:“我命令你,滚回昭阳院去,好生反思你嫁进我家门后的一言一举!”
“我就不必了。”赵嫤以团扇推开他的手,眼神在蒋怀赋小腹部转了转,唇角微微勾起:“举不举的,该反思的是夫君吧?”
“赵嫤!”
蒋怀赋这两个字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抬手便要给她一巴掌。
他好端端的突然就不行了!
半个月以来无论是寻医问药还是求神拜佛,甚至下了血本去当红的几个花魁那里试了,可就是不起丝毫作用!
赵嫤这话,无异于诛他的心,他怎能不怒?
聆风一直护在赵嫤身侧,见状一把握住他手腕,轻轻松松便将他摁得跪在了地上。
蒋怀赋的小厮和门房见状蠢蠢欲动,想冲上来解救。
聆风回头呵斥:“敢动一下我就把他胳膊掰断。”
几人投鼠忌器,自然不敢造次。
赵嫤懒得与蒋怀赋纠缠,转身便走。
灯笼光亮照着她侧颜,蒋怀赋一眼瞧见了她脖颈上新鲜的痕迹。
“赵嫤,你给我站住!”他勃然大怒:“你脖子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