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目看她。
她今儿个来就是宣扬此事的,蒋怀赋越没用,她才越有可能接过辅国公府当家主母之位。
赵嫤不言语,只是靠在她手臂上,抽抽噎噎地抬手拭泪。
“瞧瞧,还是个黄花闺女呢,她说不出口。”蒋陈氏立刻道。
“成亲快一个月了,该不会还是完璧之身吧?”
有夫人开口问了。
赵嫤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一时啜泣不止。
那些个夫人们便议论开来了。
很快,蒋陈氏的话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之前,只是市井之间传言,如今辅国公府的二夫人亲口说了,赵嫤也承认了,这可了不得。
蒋怀赋进了大殿,便往儿郎们那处去。
他与他们是同窗,彼此之间都熟识。
孟子期与几个同窗聚在一处,听着他们又说又笑的,一直心不在焉。
“人来了。”
有人提醒了一句,说笑声立刻停住了。
“远看你们说的那么高兴,怎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蒋怀赋脸色有点难看。
从昨儿个在茶楼听到那样的话之后,他瞧见谁聚在一起都像是在说他。
“蒋兄别误会,我们没有说你……”
有人开口解释,有人则笑出了声。
蒋怀赋脸色更难看了些,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些传言都不实,你们不要信。”蒋怀赋脸色铁青,一撩衣袍坐了下来。
此事干系到他的男儿尊严,他绝不会承认。
“蒋兄,我听花魁说你扶着都进不去,是不是真的?”
杜太傅的嫡长子杜振清与蒋怀赋一向不合,假借着说笑问了一句。
一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那等绝色的妻子,嫁进门就要守活寡,唉!”
“蒋兄要是不嫌弃,我可以给你送顶帽子戴……”
自然有人附和着开玩笑。
“滚!”
蒋怀赋一脚踢翻了面前的小几,怒气冲冲地转身便走。
“气急败坏了!”
“说到痛处了呗!”
一众儿郎又笑起来。
“你们说,那个穿绯色衣裙的是蒋怀赋的妻子?”孟子期看向赵嫤的方向。
“可不就是吗?”杜振清也看了一眼。
“她叫什么?”孟子期攥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