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你赔不是的,这些日子是家里事情多,我不免火气大,是我对不住你,你别往心上去。
咱娘俩吃了这一盅酒,既往不咎可好?”
她本意只是随意敷衍几句,哄得赵嫤吃了这盅果酒,便算功成了。
哪知道赵嫤反将一军,给她戴了这么大一顶帽子,逼着她赔罪。
若是放在其他时候,她绝不可能给赵嫤认错赔罪。
但眼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罢了,委屈也就委屈这么几句话,等以后拿捏了这个小贱人,再从她身上找补回来便是。
“婆母既然这么诚恳的认错,我一个做晚辈的,也不好太过矫情了。”赵嫤笑着端起酒盅,与她碰杯:“我就原谅婆母了。”
蒋王氏看着她宽袖半遮,将一盅果酒饮了下去,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她面上的笑意有了几分真切:“来,吃菜。”
赵嫤留意了,蒋王氏吃过的菜式,她便夹几根来尝尝。
蒋王氏不碰的菜式,她也不碰。
约莫一刻来钟,她察觉坐在对面的蒋王氏开始频频打量她,就知道自己是该到了“药效发作”的时候了。
她黛眉微蹙,搁下筷子,单手扶额,一副不太好受的模样。
蒋王氏心中窃喜,面上却是一片关切:“赵嫤,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
“婆母……”赵嫤手扶着脑袋一点一点的:“我脑子里晕乎乎的,好生困倦……”
“是不是累着了?”蒋王氏“十分好心”的起身扶她:“困倦了,就去歇着吧。”
赵嫤任由她扶着起身,一手遮在身前,挡住了方才倾倒在身上的酒液:“这怎么行……婆母还没吃几口……我,我……”
“这有什么?”蒋王氏大度的道:“都是一家人,往后你陪我吃饭的机会还不多吗?身子要紧,我送你回房歇着。”
她说着话儿,扶着赵嫤进了里间。
赵嫤抬手掀开床幔,又瞬间放下了。
周彧这个禽兽,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眼见着蒋王氏伸手去挑床幔,赵嫤急中生智,抢着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手速极快的将锦被拉上去,将周彧没头没脑的盖在了里头。
“没事吧?”蒋王氏假意关心了一句。
“熄……熄蜡……”赵嫤说话都含糊了。
“好,好。”蒋王氏脱了她的鞋,将她两腿推上床,转身到桌边吹灭了蜡烛,走了出去。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