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酒色之徒。
“弟妹竟生的如此倾国倾城,你成亲那日,表哥我不曾细瞧,失敬失敬了。”杨光璧举着酒盅,对着赵嫤:“我来给弟妹赔罪,弟妹陪我吃一盅。”
他两只眼睛落在赵嫤身上便移不开了,太好看了,这容色,当真为他生平仅见。
若能一亲芳泽,他就是死也甘愿啊。
“未曾看清,算不得罪。”赵嫤轻轻搁下酒盅。
“怎么放下了?”杨光璧低头瞧了瞧,俯身笑道:“弟妹莫不是想和我共用一个酒盅?”
他身旁,那些狐朋狗友都大笑起来。
这是明晃晃的调戏。
赵嫤瞥了他一眼:“表哥如此待我,就不怕蒋怀赋找你么?”
“他?他那个废物如今哪还有脸出门?”杨光璧越发肆意起来,语气怪异:“弟妹吃了这盅酒,我今儿个晚上就去帮他,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闺房之乐……”
他说着,便将酒送到赵嫤唇边。
边上几人又开始起哄。
赵嫤唇角微勾,伸手接过酒盅。
杨光璧目光在她小脸上流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这就对了……”
他早听母亲提起,舅母蒋王氏说起过,赵嫤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看样子果真如此。
赵嫤望着他,轻轻笑了笑,毫无征兆的将满盅的羊羔酒泼在了他脸上,最后一扬手,连酒盅也砸在了他身上。
边上一众人齐声惊呼,场中顿时一静,个个都朝着声音处望过去。
杨光璧毫无防备,被泼了个满脸酒水,他抹了一把脸,指着赵嫤张口便要骂。
“杨兄!”有胆小的忙拦住他:“小王爷和太子殿下看过来了。”
“何事?”周彧开口询问。
“回小王爷,没事,只是敬酒。”杨光璧干笑着回了一句,转头看了一眼赵嫤,小声丢下一句话:“你给我等着!”
他说着,和那几人一道各自回自己的位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