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送送表哥,还带着那么多下人,婆母觉得能发生什么?”
“你若是什么也没做,杨光璧会打琼儿?”蒋王氏压根儿不信。
赵嫤也不与她多说,只扭头朝着蒋怀赋道:“明喜一路跟着我去的,你让他进来与婆母说清楚吧。”
明喜进门来,低着头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说了。
蒋王氏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么听来,确实是她女儿无理取闹了。
“婆母应当信得过明喜吧?”赵嫤眸带笑意地望着她。
“就算是琼儿误会了你,那也是你的错。”蒋王氏强词夺理道:“若非你平日不检点,琼儿何至于会对你生出那样的误会?”
赵嫤只是笑了一声,不曾反驳。
蒋王氏惯常是如此护犊子的,不然,蒋怀赋和蒋雪琼不至于如此的扶不上墙。
蒋怀赋皱着眉头道:“娘,你也不好太偏心了。
这件事情,赵嫤没有做错什么,是你太娇惯妹妹了。
今年年下或是明年春日,和宁侯府就要来娶人回去了,父亲也说,妹妹的性子该好好收一收,要不然到和宁侯府,谁还愿意让着她?”
蒋王氏看了赵嫤一眼,冷哼一声:“你妹妹那里,我自会管教,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蒋怀赋怕是叫猪油蒙了心,竟处处向着赵嫤,待赵嫤不在时,她要来与儿子好生分说。
傍晚时分,赵嫤早早的给蒋怀赋用了晚饭与汤药,便乘着马车动身去淮安侯府了。
“大姑娘。”门口候着个婢女,瞧见赵嫤下了马车,屈膝行了一礼:“老爷和夫人都在三姑娘的院子里,四姑娘也在。”
赵嫤是赵文俊最大的孩子,赵培元次之。
蒋晴柔进门生了两女一儿,赵月华排行第三,赵如秀第四,还有一个最小的儿子,今年才八岁,排行第九。
中间,还有四个孩子,是几个姨娘生的,无一例外,都是庶女。
赵嫤微微颔首,缓步前行。
还以为赵文俊会像从前一样,在正厅见她,而后义正言辞的要请家法惩戒她呢。
却没想到,人居然都在赵月华的院子里。
看样子,赵月华是真的病得不轻。
*
赵月华靠在床头,面色苍白,看着有几分虚弱。
蒋晴柔端着碗,里头装的是牛肉煮的燕窝,一脸慈爱的哄她:“好孩子,你都几日不曾吃东西了。
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