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要径直往茶盏中央注水,沿着盏沿往下,边击缶,边注水。
更容易挂盏些。”
“嗯,先前点茶的师父也这样教我,只是两手并用,我做不到。”赵嫤比画给他瞧。
周彧搁下茶盏:“改日再给你寻个师父。”
“不用。”赵嫤笑着摇头:“我天资愚钝,就是图个乐子。”
“你喜欢就学。”周彧语气淡淡。
“我喜欢的东西多了。”赵嫤纤长的手臂搁在他肩上,嬉笑道:“我还喜欢读书呢,你能给我送到书院去么?”
“你若实在想去,也并非不可。”周彧顿了顿道。
赵嫤笑起来:“别逗我了。”
“他们又为难你了?”周彧问她。
“嗯。”赵嫤柔白绵软的指尖落在他耳垂处,轻轻捏住:“你怎么知道?”
“我路过前头,听到了一些。”周彧解释。
赵嫤轻笑着道:“你未婚妻被我气病了,你可是心疼了?”
周彧徐徐摇头。
赵嫤又道:“父亲叫我找你,要回那两个瘦马呢,你舍得还给我吗?”
她说着话,指尖勾着他耳垂打转。
周彧身子绷紧了些,两侧耳尖红的几乎滴出血来,却仍然端坐着一动不动,嗓音带着淡淡的哑:“都依你。”
“我看你才舍不得。”赵嫤瞧他红了脸,指尖缓缓下滑,拐到他喉结处,娇娇地笑起来:“那个圆脸的瘦马,胸有沟壑,只怕你一个猛子也扎不到底,你能舍得?”
周彧握住她手,看着前方,目不斜视,眸底隐着克制:“从领回去就在后院放着,我不曾见过。”
赵嫤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他。
从前一点就着的人,今儿个明明情动,却如此的克制,不对劲呀。
她凑近了些,两只纤长的手臂勾住了周彧的脖颈,侧首一口咬在了周彧的喉结上。
“我有事与你商……”周彧话说了一半,闷哼了一声,手下意识紧紧将她揽入怀中。
“这才对……”赵嫤手下用力,勾得他低下头来,吻上了他的唇。
周彧再克制不住,大掌托在她后脑处,深入细致,缠绵缱绻。
赵嫤细腻绵软的掌心抚过他脖颈,指尖勾住他衣领。
周彧的吻逐渐往下,落在她脖颈处,锁骨上……
赵嫤眸色涣散,喉间逸出轻哼,迷离低吟:“抱我,去……去床上……”
“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