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赵嫤不曾留意他的情绪,眯着眸子自顾自地道:“他叫我帮他远走高飞,他会将那个把柄告知于我。”
“这就是你陪他这么久的理由?”周彧眸色沉沉。
“陪他,是因为杨蒋氏叫他来诱……诱我啊,他要麻痹杨蒋氏,自然要多待会儿……”赵嫤抱着小被子,脑袋蹭到他身旁,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
“不许睡。”周彧捏她软腻的小脸。
“唔……”赵嫤拍开他的手,嗓音又娇又轻:“周彧别闹,我睡醒了陪……陪你。”
“我问你,你这些日子来月信了么?”周彧又拍了她一下。
赵嫤却已经睡了过去,卷翘的长睫覆下,呼吸均匀,乖巧恬静。
“就数你最没良心。”周彧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自己也躺下,盖上了另一条被子。
清早,赵嫤醒来便觉得浑身暖烘烘的,睁眼便看到周彧精瘦的胸膛。
“你还没走?今日不上早朝么?”
她一惊,彻底清醒了过来,这家伙怎么中衣也不穿?
“今日休沐。”
周彧凑过去,唇瓣蹭着她珠玉一般小巧玲珑的耳垂。
赵嫤缩了缩脖颈,嗔笑着推他一下:“一早你就作怪。”
“谁叫你昨晚睡那么早……”周彧张口擒住了唇边的珠玉。
赵嫤小脸酡红,几乎软成了一汪雪白的牛奶,嘤咛之声如流水一般,自喉间淌了出来。
周彧在她耳畔,哑声唤她:“嫤嫤,嫤嫤叫我什么?”
赵嫤深深回应他:“夫君,周彧是我夫君……”
“乖,乖娘子。”
周彧爱煞了她这副乖巧娇憨的模样,俯首亲吻她沁着细密汗珠的额头。
半晌,云收雨歇,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赵嫤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周彧下床,在外间炉上提了热水进来,给她擦洗。
“你月信多久没来了?”周彧手中替她擦拭着,想起昨晚想问她的事。
赵嫤还在余韵之中,失神了片刻,想了想才慵懒地道:“还是上一回来过,就是你给我吃丸药止痛的那次。”
“这都已经好几个月。”周彧拧着帕子:“汤药吃着不起作用?”
赵嫤笑着睨了他一眼:“都停了多久了?”
周彧手中一顿,从那一回他们拜堂之后,赵嫤的汤药便停了。
“不过这样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