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
言小橙差点儿一口气没过来噎死自己,被偷了?明明是被他卖了好不好?50块钱就给卖了,这个败家混蛋。
两人回到家,温浅落已经做好了饭,见到他们一起进来的时候,一脸的欣喜,以为他们俩关系变好了。
吃完饭言小橙照例去阁楼上吹风凉快,郁闷的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云皓辰那混蛋怎么会救自己。
她干脆不想了,开始想怎么去找回她自行车,要不明天找君泽二郎,他关系广,让他问问自行车的下落。
云皓辰拿着跌打酒上来了,伸手揪了下言小橙的头发。
她回头,龇牙咧嘴的瞪着他。
“言小橙,帮我揉一下吧,有点疼。”云皓辰坐在了她的身边,把跌打酒塞到了她手里。
“哼,你不是没事吗?用什么跌打酒啊!”言小橙故意噎他,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两句。
云皓辰已经脱掉了上衣,回头就看到言小橙装模作样的捂住眼睛。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随即被隐去,鄙视的睨着她:“言小橙,装什么装啊,你又不是没看过。”
言小橙被他一句话给拆穿了,怨愤的握了握小拳头,随即又松开,伸手碰了碰他肩上的於伤,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是挺严重,你忍着点啊,要是疼的话你就告诉我。”
借着阁楼上的白炽灯,能清楚的看到他从背部到肩头高高肿起来的一道印记,红红肿肿的很是可怕。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棍子要是真打在自己脑袋上了,她还不得去见阎王啊。
心底漫出点感激来,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得变轻变柔,很认真的给他揉着伤口。
温软柔和的小手一点点摩挲着肌肤,软软的感觉一丝丝沁入心底,他只觉得心跳的厉害,脸也莫名的开始发烫。
自行车被卖了,两人一致口径告诉温浅落是被人给偷了,言义德这周出差去了,自然没有人给他们买自行车。
云皓辰也只能跟言小橙一样,走着去学校,言小橙因为这件事还幸灾乐祸了好久。
她拜托君泽去打听了一下自行车的下落,被那两个小混混又给转手卖给了车贩子,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在哪,想要找到估计比登天还难,言小橙只能无奈放弃。
校运动会定在了九月底国庆放假之前,君泽没经言小橙同意,就给她报了射击跟跳远,当然,还有她最擅长的格斗。
国庆前有次摸底大月考,为了准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