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小声地对我说,“那是苗族的族长,苗娘子。”
“右边那个老太婆,是我族祭婆,至于两旁站着的其他人,都是主寨德高望重的长老。”
顺着金婆婆说的,我看向那个右边站着的祭婆,她身上挂满了瓶瓶罐罐,佝偻着身,在我看向她的时候。
她竟然抬眼,似乎朝着我望过来,笑了笑。
就是这一眼,让我觉得这个祭婆,深不可测。
她就相当于白水寨的祖阿嬷。
那穿红衣的苗娘子,应该相当于主寨的族长,但是我知道苗族的等级秩序非常奇怪。
族长只不过是处理事物的,而一些关乎族群,需要长老商议,真正在苗疆说得上话的。
恐怕族长还不如那个祭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