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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袖子软塌塌的垂着,披头散发,一眼看过去就心里很不舒服。
坐的很端正,就跟出嫁时候的小媳妇一样,双手放在膝盖,烛弄鬼影似的透露出了冷艳的阴森。
嘶…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有人?这地窖里怎么会有人!?
“嫩娘个蛋,白衣黑发!你奶奶还真是什么都敢做。”老头也吓着了,而且身子都往后缩。
地窖里的女的是正对着我们坐着的,微微垂首让我看不清模样,只是从软塌塌的袖子里耷拉在膝盖的手指甲有点长的吓人。而且手指也是奇长。
长的诡异!!
更加古怪的是她的头发,竟然散乱的已经垂到了地上,我当时心里紧张的不要不要的。
这一身大白衣服像是古代公主一样,而且从身影上看,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可这就算是美若天仙,那也是脏东西啊。
得亏这东西没有动,我跟老头稍微安心了一些。
老头在后面小声的问我,这是谁?是不是你家的亲戚啥的?
我吞了口口水,赶紧摇头说,“我家没这样吓人的亲戚。”
“嫩快瞅瞅,她手里好像还抱着什么东西。”老头支支吾吾的说,还指了指坐在太师椅上的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