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是一个首富的女儿,突然之间让她去做乞丐。
“你很害怕?”红蝶伸手摸了一下我的眼睛,然后拧紧了黛眉,“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现在被你绑了,逼问有意思吗?”我吸了吸鼻子,让自己保持冷静。
红蝶的眼神略微冷了下来,但很快舒展开了,“好,我们换一个话题,你为什么要跟着白家的人?”
“认识!”
“以前就认识?”
“算是吧。”
“看来你真的不想说实话!”
红蝶一直注视着我的眼神,她就好像会读心术,竟然知道我在说谎。
“算了,看来我们的谈话只能到此为止了。”红蝶转身,对着破烂戏台下的站在椅子旁边的那个鸡窝的糟糠罗锅背矮小身材的老太婆点头,道,“画婆,只能靠你了。”
那被称为画婆的罗锅背鸡窝老太,听到红蝶吩咐,眼睛盯着我就发笑,笑的让我汗毛耸立。
她脚步阑珊的走向戏台,蓬头垢面,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瞳孔中似乎藏着一把刀,缩瘪干裂的嘴笑起来苍白诡异。
佝偻的画婆慢腾腾的走上了戏台,一张饱尽风霜的脸上,两只深邃的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一个劲的瞅着我看。
在她上来之后,接着就有人搬了几样东西,不知道从哪儿找的破烂桌子,还有笔墨纸砚。
一向粗糙的白纸平行放在桌子上,她慢腾腾的走过来,笑的诡异,脸颊的褐斑皱纹全部都拧巴在了一起,有些狰狞可怖,手里拿着墨水盒,和一根粗针。
我看到她面色上透露出不怀好意和阴冷,面色一变,厉声道,“你干什么?”
“取点血,不打紧,不打紧。一些会儿就过去了!”画婆走到我旁边,我的手是被束缚住的,使劲的挣扎都于事无补,只是整个破烂的戏台晃动的厉害。
画婆没有丝毫的废话,拿起粗针直接就扎了我的食指,当时我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疼的让我的手指一阵抽搐,血液从食指渗透了出来,然后画婆拿起墨水盒接了七滴血液。
鲜红的血和漆黑的一盒黑墨水混合在了一起,画婆笑着心满意足的回到了那破烂桌子面前,一边磨墨,一边笑吟吟的瞅着我的面容。
“小古怪,你知道我这个画婆,是做什么的吗?”画婆好像很有兴致,不急不慢的磨墨,缓缓开口,“我是画婆,这世间的画,唯独人心是最难画出来的。”
“可是我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