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服全部都是破破烂烂的,老旧箱子里面的衣服也全部都是破旧不堪,很多都有破洞
王婆婆笑着说,她年纪大了,眼睛看不太清楚,是老花眼,线穿不进针眼,衣服破了也缝不了
她笑眯眯的轻描淡写,却让我红了眼睛!
帮着王婆穿针引线,坐在大门口的矮凳子上缝缝补补,王婆慈祥的脸上,笑的合不拢嘴。
在我离开的那天,王婆婆拄着拐杖,把我送到了房舍外的山坡地,她就站在半山腰的老屋前,慈祥的像是老母亲,伸着苍老的手,笑盈盈对着我轻轻地挥舞着
那张迎着霞光的脸颊上,除了布满岁月的风沙,还有着说不尽的苍凉。
走在荒芜的野地,我有点迷茫,其实往四周看,不是高山田野,就是泱泱大河,河水经过一夜,已经平复了下来,没有了暗红。
其实我如今最后一件担心的事情,就是萌萌这个小家伙,虽然小家伙很可爱,可是这样跟着我对于她来说也不公平,她终究要入轮回,有一个新的开始,即使不舍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也曾问过北冥夜,大致猜测到小家伙曾提到过的姐姐,或许已经死了,即使在这个地方,现在我也找不到了。
我想让小家伙可以重生,有着她自己的故事和路。
这次顺着河滩走,幸运的是碰到了一艘老旧的穿,是一个捞鱼的渔民,看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就我一个女孩家家的走路,或许也是好心人,我说能不能捎一段路,老人家同意了
虽然坐在船上摇摇晃晃的头昏,但总比我这样走路要好。
老头身材干瘦,但显得很有精气神,一双粗糙的手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皱纹,流水般的岁月无情地在她那绛紫色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是那么有神,尽管眼角布满了密密的鱼尾纹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精瘦的老头子,其实很早的时候,也是一个河漂子,这老头长年在这条河上飘荡,对于这条河,他在熟悉不过了,也是一个话唠,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了,也不管我有没有在听。
“河漂子!”说到这三个字,老头干笑了声,有点自嘲也好像有点无奈,对我说,“女娃子,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钱最难赚不?”
老头糙着一口浓重的土话口音,感觉和王婆婆说话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桑峡县这边的,但对于老头的话,我有点迷茫,心里想这个世界上,对于穷人来说,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