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直是我的心头痛,姐儿这里,我日夜担惊受怕,生怕别人误解她,毕竟她娘我是秦楼楚馆出身。”
“不过,年前发生了宝珠和张家小子的事情,我算是想通了。总的,不管我在不在县城,这些年来,我青楼楚馆出身这种闲言碎语村子村外也没少传,好在我的姐儿遗得了你乐观的天性和野草的坚韧,她都不怕,我为娘的又怎敢退缩?”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时崇林很是松了口气。
他道,“柔儿,你能想通就好。我们自过好我们的小日子,闲言碎语,鸡婆三道,又与我们何相干?何况你清不清白,为夫我比谁都清楚!自古英雄不问出身,女子也是一样,只要品行端正,行事正派,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不能说你什么!”
“至于大哥儿和大姐儿……”刚才还慷慨激昂的声量此刻也低了几分,时崇林叹气道,“我们做父母的与他们无缘,这一世只能多做好事,下一辈子再共叙父母儿女天伦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