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宝贝个什么似的,烟花之地出身的女人,身子都不清白,谁敢娶她家闺女?”
“可不是!你们当时秀才为啥自个带着四丫头在县城单过?还不是因为忌惮黄氏青楼出身,生怕她给耽搁了孩子!”
“要我说四丫头也是可怜,摊上这种娘,唉......”
几位妇人交头接耳。
远处离开的大山娘回头看了一眼,瞧见对着她们这个方向指指点点的妇人,眉眼也不由染上怒意:
“你看她们,又说咱们是非了。一天天的不说嘴,就怕别人当她们是哑巴,堵都堵不住!”
黄氏微笑,还好脾性的劝她,“哪里是咱们?怕是又论起我来了,和那种人生气可不值当,大山娘,我可是听说,女人生气易老哩~”
“老就老,我男人孩子都有了还怕老?”大山娘满不在乎道,“什么你啊我的,我和你还分外人不成?你就是性子太好,要是我就撸起袖子干她们一仗,看她们嘴巴还能不能把门!污人清白,也就你能忍,跟个包子似的让人捏圆搓扁,你还能不能立起来了?”
说着义愤填膺。
听着顿默了几息,看了看怀里四处张望,乖巧无比的小闺女,这才轻轻笑道:
“我自过自己的好日子,丈夫体贴,孩子暖心,公婆又不会给我烦心,整个石家村哪家的儿媳妇有我过得顺心?心中有妒火的人自然嫉妒我过得比她们好,不过是诋毁几词,我就是让她们瞧见我幸福,却又不可及,我气死她们......”
这话逗得大山娘哈哈大笑。
她接过沉甸甸的时小竹掂了掂,亲香了小丫头的肉肉脸道,“小竹啊,你娘就是个白面包子黑芝麻馅的,咱可不能学她~”
黄氏笑笑,又继续道,“先别说我不是那种出身,就算我真是,难道你还能和我断交不成?”
“那可不能!”
大山娘忙分出一只手摆了摆,面容也正色起来道:“黄柔,就算你真是青楼出身我也认了,咱们交好那是咱们处得来,你性子良善,出身不出身的咱不论,我陈秋菊这里只论好人和坏人。”
说着话两人进了时家院子。
大山娘又道,“正好,我还想和你提提你们家姐儿哩,咱就明人不说暗话,大山你也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还是我们石家的长子,念书也还成,今年下场,说不定能拿个秀才回来,你看能不能衬你家姐儿?”
黄氏给大山娘倒了杯茶水过来。
闻言震惊得许久才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