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更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抱过时小竹亲香了一口才道,“奶您也别生气了,嘴长别人身上,咱们也不能拿针给缝了,再说了,这些人大都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咱不亏。”
黄氏也笑说,顺带将白日那些闲汉红着脸送东西上门赔罪的事情说了。
最后还提到,“就我做饭那会,那柳二桩还偷偷摸摸的寻上门来,送了十来斤的蜂蜜和一麻袋的山姜,娘您是不知道,他那脑袋被蜂蜇得都快跟猪头一样了,要不说是柳二桩,我哪里认识啊?”
“还真有这事?”
“可不是嘛!娘,儿媳哪会和您说假话?东西都在厨房归置哩,要不是这天儿晚了厨房地滑,您这会过去瞧瞧也成。”
时老太太点点头,几个儿媳妇中,老四媳妇从不说假话,她是信她的。
老人家很欣慰。
事儿算是解决了,但想想还是不够解气:
“等明儿我再瞧瞧村子里他们还敢不敢传这种闲话,他们要是有熊心豹子胆,老婆子我也能闹得开宗祠让他们滚出石家村去!没有石家村护着,我倒是要瞧瞧他们在外头要怎么横!”
时老太太狠狠说道。
想想似乎觉得实力还不够坚实,又道,“老四自考上秀才多年也不见下场,今年石家大郎也要下场了,他当老师的,被学生超过怕是村子里又要笑话一场......四媳妇,我听老四提起过,这石家大郎那念书是顶顶好的,可是当真?”
黄氏颔首道,“元爵念书的确不错,纯余说考秀才没问题。秋闱能不能中,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能不能超过我们家纯余,那就得看石家大郎有没有本事了。”
说到这,黄氏顿了顿,歉意道,“娘,元爵今年也打算下场了。本来要知会你们两老一声,但他师母突然仙逝,没来得及说就去了四方县......”
话没说完,时老太太已经直接摆手,“此事不用多说,娘不是那不知理的人,都懂。”
她老人家还颇为体贴,“别的事就不提了,老四这一下场,你也去县里陪着打理衣食住行罢,我四丫头忙不来。小竹我就不帮你带了,她个吃奶的娃,老婆子也不忍断她口粮,不过家里头你放心,牲畜啥都给你看得好好的,我再多抱几窝鸡崽,回头你们吃蛋吃肉都成,至于田地,你们夫妻二人心里有数就是。”
“哎哎哎,我就说少不了娘和爹的帮衬,有你们二老在,儿媳放心哩!田地方面,纯余也提过,说给姐儿她二叔种着,种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