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的解释,不说的很清楚,只是让你觉得怀疑,宁氏这一手玩的极漂亮,把所有的问题都推到了安氏的身上。
再加上安国府满门抄斩的事情,很容易让人觉得安氏受了刺激,情绪失常,做了什么事,以致于母女两个双双烧死。
但这话又没落到实处,所有的都是猜测,虽然这个猜测可能是真的,但大家也不会明着提出来,不可能去衙门,但却可以解释别人心头的疑惑。
“身边侍候的人呢?这么多人难道也都没声音,连个醒着的人都没?那么多侍候的人都死了?”乐氏挑了挑眉,问道。
“侍候的人当时并不多,并不在主院,那地方原本是大嫂为了清静特意留下的一个小院子。”宁氏含糊的道。
“为什么征远侯夫人会住小院子,堂堂侯夫人不住在自己的主院里,却去一处小院子住着?”乐氏没打算这么放过宁氏,拿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重重的放下,“难不成征远侯夫人在自家府里被关了起来?”
这话直击宁氏的心头,吓得她瞳孔剧震,急忙道:“自打侯爷过世之后,大嫂为了更好的给侯爷守孝,就一个人住在那一处小的院子里,时不时的给侯爷进香,身边侍候的人只有一个。”
“那兰萱县君为什么当时也在?难不成兰萱县君也为了跟父亲守孝,换了院子住?”乐氏道。
守孝其实也是不必换院子住的,只要少见外客,不行娱乐之事就行,无需更换住的地方,安氏一个人就罢了,连着女儿一起就更加的不合理了。
“自然不是,兰萱就要嫁人,大嫂舍不得,才唤她去住了一晚上,母女连榻夜话。”宁氏又急又慌,却不得不答下去。
乐氏表明身份,说明她为了虞兰萱而来,并且送上大礼的时候,她就有资格问宁氏这样的话了。
宁氏只恨自己之前被礼物迷了眼,没有推托怀疑,这时候不得不被乐氏牵着鼻子走。
但也不甘于就这么被一直追问,这种小的细节她原本也不在意,就怕乐氏再问下去,被发现什么。
用帕子按着脸,哭着呜咽起来:“谢二夫人,此事……都是我的不是,我那一日就应当把县君拦下的,谁想到……谁想到,会如此一个结果,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说着用力的拍了拍胸口,失声痛哭起来。
见她哭的如同一个泪人儿一般,声音嘶哑,悲痛不已,乐氏叹了一口气,神色有所缓:“宁夫人还请节哀。”
“多谢……谢……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