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县君才相信了的。
“假的还闹的这么真?”后窗处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寒,仿佛有冷气从后窗处冒进来似的。
红喜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眼泪落下哭的泣不成声:“县君,三姑娘说安国公府向来强势,您……您的脾气也不好,如果让您知道一点点,这事恐怕就……就不能收场,必然得……得让您信才是。”
红喜害怕一闭眼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整个人缩着大哭起来,一边哀求:“县君,奴婢真的没有背叛您,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
“咯咯咯”后窗处笑声清脆,只是和着风似乎有回声,红喜甚至听到后窗“咯噔”了一声,似乎有什么要进来。
“啊!”红喜尖声大叫起来,一边摇晃着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你不打算跟着我吗?”后窗外的女声叹了一口气。
“姑娘,奴婢不跟着您,奴婢以后四时八节都给您烧纸钱,奴婢……奴婢一定会好好祭拜您的。”红喜大哭道。
“听说你要去信康伯府?”幽幽的声音。
“奴婢不去,奴婢哪也不去。”红喜尖声大叫,她现在只希望县君能离开。
“去吧……到时候我会来找你的……!”隐隐的声音在后窗处,但红喜却觉得自己身后的门,似乎吹进来一阵冷风。
“啊”尖利的惨叫声传出,在这种暗黑的天气里,两个拿着果盆的丫环,从就近的一条路上走过,听到惨叫声,两丫环吓的手中的果盆一扔,转身就跑,一边大声的惊叫起来:“救命,救命!”
整个征远侯府都处处透着一股子让人惊悚的气息。
灵堂处,虞兮娇又在守灵,晴月陪着她,新来的丫环念春在帮着她往火盆里添纸钱。
火盆前,放着两个虞兮娇自己扎的纸人,白森森的面孔,阴森森的死鱼眼睛,还有脸上的几道大红的疤痕一样的东西,让满堂的人看了都不寒而悚,目光扫过此处的时候,都立时转了一个方向。
对,今天灵堂上的人特别多,虞氏一族的族人,几乎都在这里,大家在一处图个心安。
寂静的夜里,这里居然很安静,唯有道士颂经的声音,不知道哪里传来惨叫声,让灵堂里的人心里都不由的哆嗦了两下。
一个胆小的小道姑甚至还结巴了一下,一切都显得诡异而阴森……
虞瑞文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看了看左右几个虞氏一族的族老,招呼一个小厮过来,低声的说了几句话。
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