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搞幼教培训,搞幼儿园。”小敏说。
“都不容易,我的经历岚岚是最清楚的,想想还是在学校好。”甘蓉说。
“人总是要学会长大的,我不也摔得头破血流过吗,好在我们几位老同学经历了那么多艰辛与痛苦,也都坚强的挺过来了,而且都健康快乐地活着。”何妮也颇有感慨地说。
“我们中学的五朵金花,今天聚齐了四朵,还有月曦没到场,你们有月曦的消息吗?”甘蓉说。
“我这里没有。“小敏说。
“我也没有。“何妮也说。
“小敏,我刚毕业的时候,我在学校多呆了半个月,就是想等到你们几个毕业分配的消息。月曦在给我的信中说,她打算和你一起去北京。你们怎么失去联系了?“我问小敏。
“是一起去的,我们去到北京就开始四处找工作,她先找到,自己就去单位住了,我后来找到工作后就去她单位找她,结果她又辞工走了,我们就走散了,一直失散到现在。”小敏说。
“晓得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哟?”甘蓉语重心长地说。
“我们这一代青年的经历都相似,毕竟是同一社会背景下的殷殷学子,没有优裕的物质生活,却有着饱满的生活激情,面对困难,无惧无畏,击倒了又爬起来,再奋力前行。”冉茂杰抽话说。
“我们这里,应该说冉总和岚总的人生经历最相似,他俩从小就无父无母,岚总好在还有外婆和哑巴大叔疼她,冉总却是靠吃百家饭长大的,今天我们大家都一样满腔热情地热爱着我们的生活。”唐经理也说。
“还是我最幸福,我从小就在我外公身边,过着开心愉悦,不识人间烟火的生活。”妹妹小云也说。
“我虽然比小云姐姐差点,但也很幸福,比起你们几位姐姐来,我算是幸福多了。”甘依也开心地说。
外公外婆和几个小家伙早都已经睡觉了,我们几位年青人还在酒店的茶楼里津津乐道地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