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来了。”
来到客厅,支开桌子,麻将桌子上一倒,开干。
麻将作为华夏的传统运动,老少皆宜,当然赌钱是不可以的,对他来说和几个小姑娘赌也没什么玩的。
所以在于立丽提出赌钱这个彩头的时候直接被郝在否定了。
“那打手板?”江淑玲提到。
“不太好,打不疼你们我心疼,打疼你们更心疼。”
“我最近看了一个棒子国电视剧,我们可以和里面演的一样,谁输了脱一件。”王鑫文看着郝在玩味的说到。
要不说小王最懂事,郝在按奈住心里的欢喜,不想让它扩散到嘴角,刚想开口同意。
刹那间,仿佛看见天上出现一只巨兽,瞬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四周时间停止,如同进入另一个空间维度,巨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睛下面似乎有一张血盆大口,即将把郝在吞入口中。
正人君子.当代坐怀不乱.郝先生当即表示“不如还是打手板把,脱衣服什么的,天太冷了,我们私下谈。”
四个人虽然是同一个学校,而且都是大象省的人,但是几个人家里来牌的方法是不一样的,最后只能用企鹅上那个血流成河的方式来。
“一条,你们啥时候开学。”
“碰,后天吧!”
“三条,那你们明天干嘛?”
“碰,明天没事,本来说出去蹦迪,然后凌晨回学校,但是遇到学长了嘛,这里太舒服了,今天还按了网线,其实感觉可以一直待下去,”
“七万,正好,明天周末晚上我有晚会要参加,到时候一块送你们回学校去。”
“糊了x3”一炮三响?
“?-?,单调七万,边七万,夹七万?”莫名其妙感觉被吃定了。
几个小姑娘拉着他的手臂一个人一下,说真的不疼,反而把他打出了豪气万丈的感觉,牌一推,再来!
“东风,学长,你电话来了。”
“喂咋了闺女?”郝在右手拿过电话,直接打开免提放在桌子上,23岁的青年人了,平时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打电话有时候是听不清。
“不错嘛,最近有长进,还知道送女孩子花。”
“什么鬼,没有啊?”
“那这是谁送的向日葵?上面还写着,遇见你一起三年的同学,除了你还有谁?”
“没有啊,我做不出这种事,我一般会给你送瓜子,不是向日葵。”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