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一下子,脸上的酒意散去,左谷蠡王伸出手,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底下跪着的匈奴骑士也是无奈,说道:“秦军袭击了我们后方百里外的牧帐,抢走了我们大量的马匹,食物,还放火焚烧了我们的营地。” “这不可能!”左谷蠡王一下站了起来,浑身泛着醒目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因为怒气。“昨日的哨骑的情报秦军还在三百里外,今日怎么出现在了我们后方?”?“小人不知。”哨骑说道。 “大王,两千秦骑出现在了我们西方五十里外,袭破了我们哨骑的营地。” 帐外的侍卫进账禀告道。 这个时候,右谷蠡王的酒也醒了,他晃了晃的脑袋,站了起来,与左谷蠡王并肩,说道:“看来秦军分散了兵力。” “秦太子只有两万骑,在这茫茫的草原上,居然还敢分散兵力。”左谷蠡王怒声问道,“快说,那股袭击我们哨骑营地的秦军现在去哪了?” “正往南面退去。” “传令,本帐之中的八千骑立刻集结,我要那两千秦骑知道我们的胡人的厉害!” 左谷蠡王勇健,说话之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酒色之气,浑身泛着一股刚烈的战意。 右谷蠡王在旁,说道:“秦太子的主力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我现在就回本帐,召集兵马,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 …….. “什么,败了?” 单于庭中,当冒顿接见左谷蠡王的使者的时候,正在准备着大婚事宜。 那张白虎王座之上,冒顿饶有兴致的看着底下请罪的左谷蠡王的使者,笑道:“是怎么败的?” “那日谷蠡王收到秦军袭击大营西侧的哨骑营地的消息后,带着本部的八千骑远追。当谷蠡王追到秦骑的时候,天已经昏黑。谷蠡王本想要歼灭这支秦骑,可是激战了一刻,从山两侧忽然杀出了大股的秦军,谷蠡王惨败,本想要带着余部回转本帐。但那秦军狡诈,竟然早已经埋伏在谷蠡王的归途之侧,突袭之下,谷蠡王誓死抵抗,最终杀出,现已和右谷蠡王会和。” “现在左谷蠡王还剩下多少人?”冒顿眸光冷彻,盯着那名使者,问道。 “不足五千。” 使者面色灰沉,低下头,说道。 “让他的余部和右谷蠡王会和,一定要将秦军击退。不然,他也不用来见我了?”冒顿冷声说道,脸上泛着怒气。 那使者汗水直冒,说道:“谨遵大单于之命。” 待到使者走后,狼女诺敏说道:“两位谷蠡王的兵马现在加起来不过两万,会是秦太子的对手么?” 此刻帐中只有老萨满与诺敏两人,冒顿一笑,说道:“抵挡不住又如何?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将王庭南面数百里肥沃的草原封给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