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儿,非要谢我,我不用他谢,他还非塞给我一个酿酒方子说是他家祖传的,好像和这个米酒很不一样唉。”
车掌柜跟酒打了半辈子交到,一听就听出门道,有些急切的说:“真的?他那方子真能酿出清酒吗?”
城里市面上的酒,不管是米酒也好黄酒也罢,打一两都能看到许多沉淀物,也就是浊酒,主要是他们酿酒的方法有限,没有经过二次加工和过滤,程元卿看车掌柜已经想到清酒的不同,立刻积极的点头解释。
“对啊对啊,那酒我闻过,可浓可香了,就比这个酒的味道浓许多。”
她指指车掌柜的酒杯,一脸认真。
车掌柜此时已经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他是生意人,知道这酒方子有多么重要,要是程元卿所言不虚,那这酒楼就不用关张了,怎么叫他不激动。
因为程元卿的年纪小,车掌柜下意识的认为这事还得和程时年商议,他激动的紧紧抓住程时年的手道:
“老弟啊,你可得帮帮我,要是咱们有这方子酒楼还怕开不起来?到时候我给你分利!”
这倒把程时年给弄尴尬了,他连石屋里主人的面都没见过,闺女说的什么清酒和方子,他更是闻所未闻。
要是能帮到车掌柜和酒楼,分文不要他也愿意,他就怕车掌柜这热切劲儿,他前脚答应了,后脚在拿不出东西怎么办,毕竟小闺女还是个孩子,她说的话能全当真吗,程时年不敢打包票。
程元卿有心促成这件事和掌柜的夫妻合作,他们出方子,车掌柜有酒楼,酒香不怕巷子深,她有信心这酒一酿出来,必定会在城里大卖,这可和卖松茸不一样,是一项稳定不菲的收入,于是跑过去拉着爹爹的袖子晃道:
“爹爹那酒真的又清又香,要是酒楼能上架“清酒”,生意肯定会好起来,车大伯和张婶也不用回老家了。”
看着小闺女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程时年心软了,听闺女的试一试又何妨,如果酒酿出来了真有那么好,掌柜的夫妻就不用搬走了,对他来说也是很不愿见到酒楼关张的。
程时年决心试一试,就是不知道掌柜的怎么想。
“掌柜的你别这么说,我家元月还是多亏了你和嫂子,要是能帮酒楼,我哪会藏着掖着还要你银子,说实话就是元卿说的那酒我也没见过,手里有方子的事也是今天才知道,不过我家元卿是个实诚孩子,不会撒谎,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等几天,等我们把酒试酿出来,要是成了那肯定是拿到酒楼来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