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点小事就插手,否则大家就会认为酒坊里的事,程掌柜说的不算,这非常不利于程时年的立威。
场面就冷在了那。
就在车掌柜忍不住打算开口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怎么教就怎么做,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谁要是起了歪心思,不单这份工做不成,我爹爹还会写状子递给衙门......”
这是程元卿借机在敲打王麻子和另外几个酿酒工。
化解了刚才冷的场面,变相给程时年立了威,想踏实挣一份工钱的,只要好好做自己的事,银子自然少不了。
谁要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帮着外人偷酒方子,或者如刚才王麻子那样不敬掌柜,轻的这份工是做不成了,重的还会吃状纸关衙门。
这个年代的人都对衙门有着骨子里的畏惧,没事谁也不想进衙门,一听小东家这么说,知道酒楼里是赏罚分明的,干活只有踏实的。
除了王麻子。
“一个小娘子才多大点,就指挥起我们来了。”王麻子小声嘟囔。
一院里的人都没说话,每个人都听见了王麻子的话。
车掌柜对这个隔了好几层的亲戚今天是忍了又忍,他没想到这王麻子这么没眼色,还不如刚来的几个工人。
“你瞎说什么!”车掌柜怒道。
程时年和秦氏一样,别人要是说他骂他两句,可能他并不会往心里拾,也不会和别人理论。
可要谁说他那两个亲闺女,这就万万不行,程时年也冷了脸。
“元合酒是我闺女最先酿出来的,这里最有资格说话的就是她。”
这是把自己和车掌柜都排在了程元卿后头,程元卿看了包子爹爹坚韧的脸,突然觉得有一股被人毫无准则信任和支持的感觉,真好。
程时年的话,车掌柜没有反驳,王麻子就知道事情不好,要说现在低头服软,跟他们认个错,程元卿也不会过分追究他。
可王麻子偏偏就死鸭子嘴硬,不甘心在程时年面前矮一头,硬是咬牙说。
“我酿了这么多年酒,还不如一个小丫头懂得多?”
程元卿笑了,对于这种蠢人,她认为根本不值得他们费神,就接着对程时年和车掌柜说。
“他觉得自己酿酒的年数多,不想跟我们学,那我们也不敢教他,不如就让他趁早收拾收拾走吧。”
这是要赶他走?!王麻子不相信车掌柜会听这个乳臭未干娃娃说的话。
现